碎花裙子里伸。
俞梅忽然清醒过来,她仿佛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抓着陈大款那只罪恶的手,奋力推开他压着自己的身体——
“你欠我一个辽代玉枕,你知道不?”陈风咬着牙说。
“什么玉枕?”俞梅装不明白地说。索要
“那次我给唐有德的玉枕,让他给弄典当行的批文,可是他收了东西,并没有给我办呀。”陈风提醒她说。
“老唐没跟我说过这事,你有凭证么?”俞梅装傻充楞。
“哈哈,我给高官送过无数次钱和物,从来没有一个高官给过我一个纸条做为凭证的。”陈风冷笑着说。
“空口无凭,谁知道有没有这事?”俞梅心中打定了主意,死也不承认这桩事。
“我早知道你这种伎俩,女人会提上裤子不认账!今天我就要让你来还这笔账……”陈风一踩油门,那车猛然往前一冲。
“老唐对你的好,你怎么能忘呢?”俞梅试图对这个冷面富豪动之以情。
“对我的好?你知道当年,我在文化局时,就因为我到外地进货,回来耽误了几天班,你家老唐竟将我除名了,当时我恨不得拿刀去杀了他。”陈风翻起了历史老账。
“可是后来你当了民企老板,他给你办了了多少事呀。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呢?”俞梅振振有词地说。
“办了多少事?是办了不少事,可哪一次我是白让他办的?那一次不是送给他文物宝贝,还有大捆的钞票,你家那个死鬼老唐贪得无厌,你难道不知道?你和你那个死鬼丈夫欠我的多了,今天你就用自己的身子补偿我一下吧——”坐在驾驶位上的陈风因为恼怒,脸形已经扭曲,他一踩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拉上手闸,转身伸过双手,压在副驾上的俞梅身上。
俞梅的身子被挤在副驾位上,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扭着车门把手,她想要打开车门,可是车门早已被他锁死了,
车窗外面,密集的雨点在狂风猛烈吹拂下,叭叭地打在挡风玻璃上。
忽然一个闪电,紧接着,‘卡喳’一个炸雷在头上响起——
前副市长夫人惊恐地尖叫着:“不要,不要……”
陈风淫笑着,那只黑色的,青筋毕露的手撕扯着夫人单薄的衣衫……
俞梅惊恐地挣扎着:“你再搔扰我,我要报110了。”
夫人伸手就从小红皮包里掏出手机。
陈风一抬手打过来,俞梅那红色小巧手机就滚落到脚下去了,
陈风感胁着说:“告诉警察也没有用,我跟公安局长是铁哥们,再说这个年代哪里还有女人告发强奸的?”
陈风一伸手,扭了一下仪表盘上的一个旋钮,顿时,《疯狂走一回》的歌声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俞梅的叫喊立即被高亢的歌声埋没了。
外边道路上,风雨中,一辆辆车疾驶而过,谁也没有注意道边停地这辆林肯车里面的事情。
陈风又探过身来,伸出双手在俞梅身上乱摸着。
俞梅缩着肩膀极力躲着,两只手也胡乱地招架,但是她顾得了上身,顾不了下.身。
陈风一头拱入她的两腿间,那只魔手从碎花裙下伸进她的内衣里面……
情急之下她坐在副驾上,挥着两只手在陈风的头上背上拼命乱打。
陈风想,你要想占有一个女人,绝不能在她的呵斥和挣扎面前罢手,否则你永远不能得手。
挣扎中俞梅的高跟鞋已蹬掉了一只。
“陈总你别这样啦!我求求你啦!我今天实在是没有心情呀!求求你——”俞梅头发凌乱地叫着。
陈风直起上身,用命令的语气:“今天你要是识相,就自己主动把衣服脱了,省得让你我都费事,闹不愉快……”
“你不是说朋友妻不能欺么?”俞梅挽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发稍问。
“如今朋友没了,你就不是朋友妻了,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玩物而已。”陈风说。
“我要是不同意呢?”俞梅咬着牙。
陈风露出不屑的表情:“你有什么了不起?我手下有许多女大学生,研究生,还有不少是处女,这些年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你还在我面前装嫩?立贞节牌坊?”
“我进政府工作20多年,大小也是一个副处级。”俞梅说。
“哈哈,什么副处级,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破-鞋而已。”陈风说。
“我虽已不年轻,我也是要讲人格尊严的。”俞梅说。
“人格尊严?现在这世界上,最不值钱、最没用、最垃圾、最废物的东西就是人格和尊严这东西了。你一个欠账者还讲什么人格尊严,有点太奢侈了吧?”陈风说。
俞梅低头看了几眼,自己的红色手机一时找不到,她忙着要扭开车门逃走,
陈风已经欲-火-焚-身,哪里容她逃走?大爪子照着她光-滑的肩膀上一拉,她就直直的往后倒在副驾座位上了,陈风伸出双臂一拉一揽,就把她整个人都牢牢地控制在怀里了!
俞梅疯了一般的咬着他,抓着他,可是怎奈陈风身强力壮的,柔弱的俞梅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时就被他按倒在座上,然后猛地就压了上来……
俞梅拼命反抗。伸出尖厉的手指抓破陈风的脖颈,顿时显现了几条鲜红的血道子。
陈风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这个婊子,顺手‘叭叭’打了她两个耳光。“什么副处级,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小姐,破鞋,表子,伎女而已……”
陈风奸笑着,上下其手忙活了半天,始终不能得手。
陈风累得气喘吁吁,他关上车门,这时车外面的雨下得渐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