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开着车,拉着唐霓来到唐虹的家。两人一起把行李和杂物都搬到楼上,安排好。又顺便把唐虹的屋子收拾了一下。
当晚,吴波与唐霓住一起。
吴波要为她洗她内衣,被她笑了一句:“哥呀,你把小妹当成懒蛋啦?”
唐霓穿着蓝牛仔短裤,她的大腿里侧在宿舍搬行李时,被床角的铁筋划了一个红道。
当时疼得直吸凉气。
回到家里,吴波找来消毒的碘酒,用药棉棍子沾着碘酒,在她那柔嫩的大腿里侧的红道上反复涂抹着,
唐霓呲着牙,筋着鼻翼,看着哥的手在为自己大腿涂抹着碘酒,
接着,他又去卫生间,打开灯,然后打开热水器,在浴缸里放热水。
他在放水的时候,他身上已有些燥热的感觉。他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
渐渐地,浴缸里的水快达到三分之二了。他关了开关,又从洗脸台上的玫瑰花上,摘了好多花瓣扔到水面上,
然后走出卫生间,招呼唐霓进来冲个澡。
唐霓进到洗澡间里,浴室里弥漫着混合的浓香。
吴波坐在外面等着。小妹在里间一边洗澡,一边问:“你说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是喜欢他什么呢?”
吴波这会儿缓过一口气,说,“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不光是他的身体,还有精神,气质,思想性格等,是全方位的。”
“你说起话来挺哲理的,”唐霓说完就笑了。
吴波拉上窗帘,打开空调和房间里的灯,让换上干爽内衣的唐霓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拿来电吹风,给唐霓吹头发。
唐霓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润肤露,看了看,我姐的润肤露是‘巴黎贵妇人’的,很高级,你给我在后脖颈上涂一点吧。
吴波就从唐霓手里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在手里倒一些,然后在掌心里匀开,往唐霓后脖颈上抹。
给唐霓涂好润肤露后,吴波又放了一支舒曼的《梦幻曲》,就进卫生间自己冲澡。他放大了冷水龙头,虐待自己般地冲洗着全身。
唐霓倒了两杯红酒,里面放了玫瑰花瓣,她坐在吴波身边,对吴波说:“玫瑰习惯在酒杯里沉醉。”
吴波嘴里含着酒,假装有些醉意,吻一下唐霓的脑门说,“醉酒者脑海里全是玫瑰的香味。”
两人就这样一起喝酒,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浓浓的情在酒杯里荡,在灯光里摇。
喝完了酒,吴波看到唐虹的桌上有一盒五颜六色的水粉画颜料,看到小妹穿着露着大片后背的乞丐衫,他灵机一动,说:“箱中有颜料,我给你在背上画个图形吧?”
“好呀,”小妹欣然同意。于是吴波拿来水粉画笔,拿了个杯子,放上清水,他用笔沾着水粉彩,开始在她的后背上上做画。
她闭着眼,享受着。
我在这儿给你画上眼睛。吴波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把画笔按在她的光滑的背上画了一只蝴蝶。
吴波望着自己的杰作,觉得很好玩,唐霓也觉得很开心。
那个晚上,吴波与唐霓分睡在两个卧室,他没有越过雷池。
早晨,吴波坐到唐霓身边,注意端详着唐霓那姣好的面容。觉得娇美到了极至,他心是觉得自己有唐霓和唐虹这一对妹妹,真是上天的恩赐。
吴波得在八点钟赶到景区上班,吴波坐下来,看看表,快七点了,心想唐霓快要起床了。他离开家时,唐霓还没有起床。他叫唐霓多睡一会儿吧,
下午2点许,林清莲乘火车悄悄地来到契墟,她在旅店登记后,给吴波发了短信,说自己到了契墟,
吴波在电话中说要去见她,为她的工作提供一些帮助,
可是林清莲却说:有高莺和那些村民帮助我就行了,你不要露面。否则对你以后的工作是不利的。
“为什么呀,咱们有理,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吴波不解地问。
“我做这种报道,已经搞过多次了,很多地方,开发商都跟黑社会有勾结,尤其是野蛮拆迁之后,开发商肯定派了很多眼线耳目,密切关注被拆迁对象的举动,所以,这种采访一定要很隐蔽,否则肯定会被干扰的。在外地,有记者被刺伤甚至被害的事,也不止发生过一起。”林清莲说。
“那好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呀。”吴波听林清莲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为她担心。
“你放心吧,我做这个还是有经验的,”林清莲说。
“那好,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带人去帮助你。”吴波说。
“好的。”林清莲说。
在契墟,林记者又象在晋北小李庄煤窑一样,像地下工作者一样化妆采访。
林清莲上身穿一件土黄的褂子,下身穿件很肥的粗布裤子,头上包着一件绿头巾,装扮成很土气的中年农妇模样,打车来到大王庄,打听着找到被强拆的农妇孙素梅,
林记者看到,她一家五口人,住在邻村二间东倒西歪的牛棚中。
林清莲看看周围没有人盯稍,于是从包里拿出录音机,开始采访。
农妇孙素梅回忆了强行拆迁那天的情景。
那天下午,动迁办一个叫张铁锤的带着三、四十人来了。农妇孙素梅说。
“那几十人都是什么人?”林清莲问。
“我们不认识呀,后来听说是雇佣的社会闲散人员。”
“张铁锤是什么身份?”林清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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