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谢灵山住在二楼,余大海一个人睡在三楼。
我们几个赶忙上楼,三楼四间房除了余大海这间都没住人,因此他的房门也是唯一开着的。进去一看,老余倒在地上,整个脑袋血呼呼的,再走近一些。才看清他的整个脑袋被砸烂了,一只眼球也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只剩下孤伶伶的一只眼还有一个空空如也的眼眶。
魏西里是个较真的人,他连忙让我们在房间里找这个不翼而飞的眼球。结果我们几个把房间翻了个遍什么都没发现,这时魏西里还不放弃,不停地翻着老余的行李。
我知道他想干嘛,这时已经表舅站在门外报警了。他想在警察来之前先查一遍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不然警察来了他就没法调查了。
我则在余大海身上找着,他的钱财还在,而那边魏西里则说余大海的行李包被人翻过,我看一眼也同意了这个说法,老余是个整洁的人,而行李袋的拉链虽然仍是拉好的,里面的东西全都乱了。
中午的饭菜很丰盛,表舅从河里捞了条鱼又拿出一只腌过的猪腿肉出来,可死了同伴,我们几个谁也没有胃口。
魏西里拿筷子敲着桌:“余大海的死可能跟村里的凶杀案无关。”
“怎么说?”张老板抢先问。
我帮着回答:“村里的人死之前都会被小康预言,而老余没有。”
魏西里拿小眼在我们四个的脸上扫来扫去;“我怀疑是我们之间的人干的!很可能跟上次那个杀人游戏有关。”
“扯淡呢,怎么可能。你有什么证据?”苏解放是我们中间唯一一个还在吃饭菜的。
魏西里朝他瞪了一眼:“第一 余大海的身上钱财还在,这证明他不是村里人杀的,为什么这么说呢?杀人无非钱色仇而已,现在老余的钱还在,他也没有色可被人图。仇更不可能,他之前没来过这里,短短一天还都跟我们在一起能跟谁结怨?因此只能是我们中的某人杀了他。”
说到这他又顿了顿,猛烈的喘气继续道:“第二 余大海的死是有预谋的谋杀,不是临时起意的杀人。凶手拿走了他的眼珠,还在我之前翻过他的行李显然找过什么。这证明凶手是想杀了他再找东西,如果他还活着进来翻东西很可能会被他知道,因此更加可以断定这人跟他认识,并且他们之间有个秘密。
”
说到这,魏西里停了下来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拿个手帕抹了抹嘴很快放回去继续讲,虽然时间极短,我还是看见了那手帕上有一块触目惊心的血色,他咳出血了!
魏西里从不用手帕的,咳出血他本人一点都不惊讶,并且极快的隐藏起来。这说明他这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他活不久了?我担心地想着。
“第三 他死的时间很巧合,如果是外人的话除非在路上刚好遇见他或者预先埋伏在表舅家,否则是不可能知道他提前回去的。因此谢灵山再次是嫌疑最大的人,更糟糕的是昨晚我们喝的茶太多了,在他们两回去之后都曾经去厕所。表舅家离灵堂很近我们都有可能回去杀了余大海。”魏西里只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