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全拷贝了,他注册那网站账号的邮箱,还有他电话里的全部通话记录。”
魏森墨又说了一堆我似懂非懂的网络词汇。
我让他将所有东西收集好,过阵子可能会用上。
老实说我真没想到能在森墨这儿收获那么多,如果这样的话即使没有朱正的口供,我也有了底气。
没多久李倩把口供送走回来了,她还顺带了两盒快餐。
虽然没有食欲,但我还是在她的逼迫下吃了大半。
两人正吃着呢,徐未带着朱正进来了。黑日的老大朱正比我上次见他时更加消瘦憔悴。
“李铃铛呢?”他进门便用那双因消瘦凹进去的眼睛瞪着我。
“死了,你应该知道是谁干的。”我决心说个谎。
朱正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白了他大叫着:“铃铛死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杀她?”
我很清楚朱正口中的他是吴知厄。
“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你落到如今的下场难道还看不出他是怎样的人嘛?”
朱正痛苦的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他紧咬腮帮,双目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
“吴知厄”朱正低吼着他的名字。
我想朱正之前并不知道老吴与铃铛的关系。吴知厄实在藏得太深,以至于一口便将他咬成了重伤。
当然我不觉得朱正对李铃铛有这么深厚的感情。他现在身处悬崖底,而李铃铛是他的全部希望,她死了,朱正也就彻底陷入绝望了。
“现在咱们是站在一条线上的。”我拍着朱正的肩膀。
真应了那句老话,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半辈子都在与黑日打交道,他的领导人更是被我无数次诅咒。
“你需要我做什么?”朱正拨开我的手,抬起头问。
“指证吴知厄不用说了,成陆生你认识吗?”
“听吴知厄说过,一直在北京当官的吧。但是我跟他没接触过。”
朱正严肃的脸让我无法分辨出他是不是在说谎。
不过他没接触过成陆生也是很有可能的,朱正一直处于黑日领袖的位置,领袖就意味着有些事未必会亲力亲为。
徐未并不管我们现在是不是跟朱正站在一条战线,他直接用手铐将朱正锁在了床边。
“好好回忆一下关于你们黑日与成陆生的联系。吴知厄在医院,是肯定跑不掉的。你自己的情况你现在也该明白了。”
我继续给着朱正压力。
“我想起来了,吴知厄提到成陆生的时候还说过,这个北京的官有阳光山庄的股份。那个山庄投资人还有个叫搞房地产的大财主。”
“李衫?”我跟李倩立刻喊道。
“对,就是那个李学明的儿子,我记得好像就这几天他就要结婚了,本来去缅甸之前吴知厄还让我去参加婚礼的。”
朱正叫着。
我赶紧问清楚婚礼地址,后来又问了朱正一些口供中的细节。
等他再也说不出什么新东西了,我跟李倩离开便留他跟徐未在一起,我们俩又开了一间新房间。
“这么一看,咱们前途还是光明的啊。”进了房我对李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