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何是好,我们该怎么样才能救出她来?”一听说虫子的情况不太好,我的心里就特别的着急。
顾南延摇了摇头,一脸的凝重。“解铃还需系玲人。这个情况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你一个普通人就更没有办法了。所以现在我们也非常的无能为力。”
“解铃还需系铃人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要找到那个在这里封印她的人吗?可我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啊。”我看了一眼虫子又说,“这棵大树里应该不止她一个魂吧,真正要封印的是谁,为什么我们没有看到啊?”
顾南延点头,“确实是觉得很奇怪,所以我们需要把大树下面的东西挖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够找到事情的真相。可是我并不能靠近那棵大树太近。”
这绕来绕去,又把这个难题丢给了我。他们两个肯定都无法靠近那棵大树,那么唯一能做到的人就是我了,可我对大树下面的东西又十分的排斥和恐惧,内心非常的挣扎,一时之间也陷入了两难。这简直比要了我的命更加让我纠结。
顾南延摸了摸我的头,轻声道,“克服心里的恐惧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你连木乃伊和死去的鬼都见过了,这点小事算什么呢?树底下埋着的东西又不能动,你怕什么?”
“心理障碍……”是个人都得怕。我这还没动手就有心理阴影了,如果真动手了,估计我半个月都会做噩梦吧。不过,看到从虫子成这个样子,我的内心又十分的愧疚,纠结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动手吧。
我深呼吸了一下,拿着棍子开始去挖泥土。这效率实在是不太高,最后无奈,我只能用手挖了。好在这土也挺松的,挖起来倒也不是特别的难。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我看到了一只手,我被吓的后退了好几步。顾南延过来把我拉开,也盯着那只手看了起来。
我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继续看了。太吓人了。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被吓破胆吧?
顾南延低头对小鬼说,“这里面埋着的人是你的亲人对吗?”
小鬼拼命的点头。就差没把脖子给甩掉了。
“他是你的……父亲?”顾南延试探性的问。小男孩情绪很激动,一个劲的点头。
这一次换我目瞪口呆了,他的父亲?
我问顾南延,他怎么看出来的,他说因为这个小男孩的情绪一直很激动。一来到这里就行跪拜大礼。而且,这是一双饱经风霜又粗糙的手,上面长满了茧子,应该是常年种地的缘故。这样一双历经人间疾苦,饱受风雨侵蚀的手,肯定是一位中老年农民的手。
我突然很是同情这个小男孩。还这么小就被人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也是死的这么冤。这个世道真的有太多的不公平了。
说来说去,我还是觉得很幸运。至少,我平安无事的活到了24。
我叹了一口气,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问小男孩。“可怜的孩子,那你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呢?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不是已经想到什么办法了?”
' 他用力的点头,冲我竖起了大拇指。表扬我又猜对了。
“那你说吧,不管怎样我们都会拼命去做到的。”
我在来乡下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只要可以把虫子救回去,让她又活蹦乱跳起来,让我的内心不在受良心的谴责。那么,别说是上刀山下火海,就是让我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他想了想,做了好几个手势,哑哑的。他表现出一个凶猛的男人模样,好像还有点不讲理。接着又指了天上,又指了一下我……
一系列的动作马上就让我们明白了。
他说的是我那该死的二叔!他说他白天的时候远远的跟着柳老.二了,然后他看到柳老'二和我起了争执。他说他听到了我叫柳老'二。
不过对于小鬼的话我还是半信半疑。因为柳老'二一个普通农民,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也没有听说他会什么歪门邪术。难道他找人做的?
我问顾南延,他能不能看的出来大树下的封印是个什么阵法。他很轻松的就看出来了。
他说这里的阵法布置和我妈妈以及六子叔那里都是一模一样的。这样精致的阵法,估计是一个人做的。
这个答案让我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能回神。
如果是一个人做的,那会是谁?柳老'二自己本身不会邪术啊。如果他是找人来做的,那我就更加疑惑了,难道他在外面二婚的事情,我们村子里还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