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个人不行,有病,对着我老婆以外的人,硬不起来。”
没有去看利特的反应,我转身决绝的回道自己的宿舍,该整理的行李都整理好了,就剩下这些画。
我将这些画整理好,整齐的叠放在特意买的小旅行箱里,这是我给丫头的礼物。
京都,我去军部复命。
云磊和方铎在第一时间就等在了警备线之外。
“兄弟!”
我走出警备线,他们俩几乎是同时走过来,一左一右的拥住我,三个男人就这么互相拥抱,一句话都没有说。
过了一会儿,还是我拍了拍他们两个的后背,“走吧,我还穿着军装,不合适。”
“你终于回来了。”云磊说。
“是啊,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我仰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还是我华夏的天蓝,“车呢?”我问。
“在那边。”方铎说:“早知道你小子的心思。”
三个人上了车,方铎开车,我窝在后车座,半靠在车窗上,“给我根烟。”
“你不是早不抽烟了吗?”云磊一边说一边从车载储物柜拿了一根烟递给我。
我接过来,淡淡的道:“烟雾缭绕,能看见自己想看的。”
“你小子学文艺了,不过后半句真心跌份。”
我看了他一眼,“我本来就粗人一个。”只是这文艺,呵呵,不禁苦笑,君悦喜欢,我都是跟她学的。
车子在高速上行驶,我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进了南疆地界,身边已经换成了方铎。
“喝点水!”
方铎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我,我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才发现身上盖了条毯子。
“辛苦了!”部队放了我三天假,我赶不及要回南疆,机票又太晚,这两个人就把接风的地方放在了南疆。
“找打呢,咱们兄弟还说这种话。”云磊透过倒车镜不悦的斥责道。
我摇头笑了笑,把车窗摇了下来。
外面已经是傍晚了,远处的万家灯火,让我的心有一瞬间的温暖。
“丫头,我回来了!”我在心里低低的说。
“买花吗?”进了城,方铎问我。
“不用了,我带回来了。”
车子直奔君悦的墓地,把车停在外面,他们两个很默契的都没有下车,“我们等你,多久都行!”
我点点头,拎着那个小旅行箱下了车,又问方铎要了火机。
君悦的墓和两年一样,只是多了些风雨的痕迹。
我站在墓前,缓缓的蹲下身,伸手触摸她的容颜,“丫头,我回来了,两年了,想没想我?”
“不说话是不是,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我拿你总是没办法。”我说:“我想你了,非常想你,恨不得一下子飞到你身边,抱着你。”
打开旅行箱,“国外的东西都不怎么样,还是我们本土的东西好,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没给你买那些,但是我带了礼物给你,你看,我亲手画的画。”我说着拿出一张举在墓碑前,“我怕你找不到我,那里也不方便种植。”
我又拿出几张,点燃,跳动的火焰映照着君悦的脸庞,仿佛在笑。
“你帮我看看,我画画有没有进步。”我一张一张的把画纸点燃,一面有一句没一句的絮叨着在国外的生活,“丫头,你在那边还好吗?”
话音刚落,一股轻风吹起,吹动了燃烧的画纸,我站起身,四下望着,突然不受控制的喊道:“丫头,丫头是你吗?你回答我,是不是你……”
我是不信邪的人,但是从君悦走后,我却幼稚的希望这世界上有牛鬼蛇神。
“丫头,君悦,……”我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张望着,甚至追着那股风的方向,跑了起来。
“上官!”
方铎和云磊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从外面跑了进来,“上官逸,怎么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
我愣怔了一下,猛然清醒,苦涩的笑了下,“没事。”
我又回到墓前,看着已经烧尽的画纸,低声呢喃,“为什么你从来不入我的梦?”
“你在说什么?”方铎问。
“呵,没什么,走吧,去吃饭。”
我说着不舍的抱了下墓碑,“晚些再来陪你,我有三天假。”
今天不是周末,部队里的都出不来,我也就没告诉别人,就方铎和云磊两个,加上苏菲和蓝雨。
我们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
刚一下车,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就撞进了我的怀抱,“爸爸!”
“思宁!”我蹲下身,“长高了,变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