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确实让人有曲解意思的可能。
“哎呦,哎呦,轻点儿轻点儿,慢慢来,疼!”
“疼,疼,又疼又酸又麻别,别松开我,抱着我的腰!”
这两句话从一个女人嘴里叫出来,而且她的身边还有个男人,在这适合打野战的河滩上,那边那哥们又正卖力的做着那件事,情景和气氛融在一起,那哥们儿以为我和徐小婉也争气打野战也就不足为奇了。
“什么人呀这是!”徐小婉咬牙切齿的嘟囔一声,然后低下头去。
我俩之间的气氛随着这特殊的插曲儿而变得分外暧昧起来。
说实话,我很想看清楚那边激烈的战斗,但有徐小婉在身边,我不可能表现的“下流”,于是我也只好“忍痛割爱”将眼光依依不舍的收了回来。
“呃,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是黑乌鸦,还以为咱们也和他一样黑呢!小婉,咱不学他们就是了!”
我还附和着刚刚徐小婉的语气装了一回正人君子,不过我怎么觉得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有点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儿?
那对儿野鸳鸯的动静越来越大,听那样子差不多应该是快攀登到了顶峰。
我们这边没回话而且还安静下来,大概那哥们也懒得再理我们,于是又相安无事儿。
“我好像是扭了腰,你扶着我,咱们走!”
闹了这么一出,徐小婉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我的上司,当着我的面难免非常尴尬,急着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天不遂人愿,她的身体重量几乎全压在了我身上,我也只是搀扶着她走了三四步的样子,她就停了下来,一脸痛楚光滑白皙的额头上还满是汗珠:“哦,不行,好疼,我的腰根本用不上劲儿,走不动了!”
“小婉,你,你小点儿声,别让那边儿那对儿再听见……”
我发誓我虽然被刚才那一幕弄得现在心猿意马,但我现在这句话绝对是适时好心的提醒。
可徐小婉还是狠狠的瞪我一眼,搞得好像我要对她图谋不轨似的。
为了证明我的胸怀坦荡,我于是一本正经主动对她说道:“这样不行呀,你的腰部一定是扭伤的厉害,这要硬撑着走,只能加剧伤痛,不如我帮你看看,然后根据伤情再做决定?”
大概是我一脸坦荡的表情博得了她的行人,她看了我一眼:“对呀,我怎么忘记了,你是中医高手!不过我警告你浩子,可别动什么歪心思!”
一边说,她的右手伸展开在我眼前,然后迅速有力的捏在一起。
“徐总,我懂!蛋碎嘛。这已经是你第四次在我面前对我做这个动作了!”
我调侃了一句。
徐小婉的脸上挂上一丝苦笑:“嗯,懂就好!那你现在快给我检查一下伤势吧!真倒霉!哼,浩子,这笔账算你头上哈,你得无偿给我治好,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来整儿鬼地方?”
我真想问她,一个小时前刚刚到达这块儿宁静的河沙滩的时候是谁说这儿真好的!
是鲁迅还是谁说的,请永远不要和一个女人讲道理,因为这个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动物就是女人!
我把徐小婉慢慢的放在沙地上坐下,然后对她发出了指令:“小婉,你把裙子撩起来,然后,然后趴在沙地上,呃,屯部撅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