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记忆里搜寻,又记起了几个细节。
其中,在我看来最有价值的细节就是那天最后一次啪啪啪之后,我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娜娜却把话题引到了我家世代中医上来,还有些不相信的说,我这房间里根本没有和中医有关联的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中医世家子弟。
我当时跳下床,把桌子下的药框拉出来,并且掀开了盖子给她看里面放置的一些中药。
她就势和我说,让我帮她配一副抑制男人性浴的药。
我记忆力不错,现在想起来当时的对话还历历在目。
我说,别说是配一副抑制男人性浴的药,就是让我把一个男人弄得像个太监我都能做到。
我问过她,要这种药做什么,她却回答我,她的事儿我越少知道越好。
现在想来,她应该就是针对楚函的!
我约推理脑子里越清晰,我几乎可以肯定,娜娜是在我这里对我给楚函的药做了手脚!
这个女人久在楚函身边,在遭受他变态折磨的同时,对他充满了怨恨,这就是她阻止我治好楚函病的动机;
而且她对楚函十分了解,猜测到我将药送给楚函以后,楚函一定当做宝贝对待,而她则很难在楚函那里对药动手脚。
于是,她想到了我,在毫无防备的我这里对药动手脚显然就容易了许多。
可又有一个问题在我脑海里出现,我记得那天是我去楚函家里答应给他配药治病的第二天,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他配制第二个疗程治疗的药粉。
药粉没配出来,周倩又怎么能动手脚呢?
难道……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子里涌出来,我几乎是同时弯腰将桌子下放着的那个药筐给拉了出来。
打开盖子,我的眼光在筐子里那些熟悉的药材上只扫了一眼,我刚刚在脑子里涌出的那个可怕想法就被证实了!
我这个药筐是我两年前从家里离开时我老爸亲手送给我的,它表面看起来平常无奇,但里面却是经过了十分精良的改装,被分成好几个区域,有的区域是已经配置好的治疗常见病的药丸和药膏。
有的区域则是初加工好的一些中药材料,有剪成小段的药枝也有焙干了的植物花朵或者叶子等等,这些初加工的材料我可用于根据药方配制药物;
老爸的初衷是希望只身在外平平安安,不受病痛袭扰,有家传的中医手段,有了病自己配药治疗。
说实话,这几年我都从没有去过医院,就算是潘玉最开始和我在一起时有些轻微的妇科病我也都用这些草药把她给治愈了。
这药筐里的药每一种,每一味我都熟悉的像是自己的十指。
我现在发现,在那些初加工材料区域,有好几味中药都变了颜色!
这些中药都是经过烘干的植物枝蔓或者花朵果实以及叶子之类,室温下存放多年也不会变质。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为的用某些化学试剂改变它们的性质!
我说不出现在我的内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究竟是为最终找到了谜底而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我这药筐跟随我已经两年多,从来没有发生过意外——我一个穷屌丝,我的身边没有人会打这药筐里药的主意。
娜娜在我房间里那天,我和她说完话之后我去了一次洗手间,这给了她可以在这些药上动手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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