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段连鸢这个贱人害我,我承认我吃了紫河车,但我从未生过害祖母之心啊……”段楚瑶声嘶力竭的叫唤着、挣扎着,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
所有的怨恨最终都在心头缠绕成了三个字,那就是段连鸢!
“住口!”段云华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段楚瑶,他已在极力压制这件事,将她们的惩罚降到最低,可段楚瑶却丝毫不领情。
“爹,女儿还有一事禀报!”段连鸢对于乔淑惠母女的下场视而不见,从容淡定的来到段云华的面前,在这混乱的场面中,她便同一株清高的傲梅,即便是寒风大雪也无法阻挠她的开放。
便不知,在不远处,一个褐色的身影正定定的望着她,久久未移开目光。
“够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段云华早已焦头烂额,恨不得这件事早些过去,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其实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保全他自己的名誉。
因此,这件事,便只有段楚瑶能背。
乔淑惠作为他的正妻,在这升迁的节骨眼上,若是损了名誉,只怕于他的仕途也不利。
总而言之,在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事关祖母的安康,女儿不得不说!”段连鸢却没打算放过他,清瘦的身躯挡在了段云华的面前,带着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倔强,进而未等段云华再说什么,她便从袖口掏出了那日在福寿院中捡到的枯花瓣叶。
“爹,这是郁金香的花瓣,人只知郁金香花香浓郁,却不知,日夜放在房中、枕边,会使人心悸头晕,久而久之,便精神不振,状似中毒!”
那日她寻到这花瓣的时候也未察觉有什么不妥,而后正好查看医书,讲到花的医性,才猛然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再之后,她意识到乔淑惠是故意让老夫人病倒。
因此,让人在院中仔细搜查了一遍,而那于妈妈从一开始,便不是真心接受她的赏钱,不过是趁机造成与她亲近的假像罢了。
段连鸢早已识破,这段时日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自然,这小布人会出现在段连鸢的房中,与这于妈妈脱不了干系。
“难怪老夫人最近病得如此蹊跷,奴婢还当二小姐是好心,原来……”竟是黑心,后面的话秦妈妈没敢说出口,但语气中的愤怒,已经说明了一切。
也更加的肯定了这一切都是乔淑惠母女搞的鬼,因为没有人会比秦妈妈清楚这花是从哪里来的。
“连鸢,这事到此为止,你二妹犯了错,我会重重罚她,除此之外,父亲希望你也不要记恨你二妹,毕竟她风光了这些年,最近却连连倒霉……”段云华叹了一口气,看向段连鸢,眼神是难得的温和。
可说出来的话,却句句诛心。
但段连鸢已经不会去计较这些了,亦早已猜到她的好父亲是站在乔淑惠母女那一边,她在这个时候揭发这件事,并不是为了让段云华处罚乔淑惠母女。
而是……说给老夫人听。
“是,女儿知道了!”乖顺的福了福身子,瞧着乔淑惠母女被下人拉了下去,她的双目慢慢的收紧,幽深的眼眸底全是危险的色彩。
段云华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了众人不许将今日的事说出去,便与秦妈妈一块伺候老夫人回院子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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