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出的拳头,就像是棉花在锦瑟的身上挠痒痒似得。
不止没有一丝痛感,反而平添了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我要回去了。”凌乔不想多呆,她可不傻,再呆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可不是她能够掌控的。
锦瑟哪里肯就此作罢,邪痞的嘴角有着上扬的姿势,低沉黯哑着嗓音,“你挑起的火不准备灭了?”
“说……说什么?我听不懂。”凌乔哪里是真听不懂。
尤其是心底里蹿起的怒火,一度让她有种杀了他的冲动。
但是残存的理智还是告诉她,男女毕竟相差悬殊,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凌乔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傲然、绝世遗立的气息,又好似给人一种帝王般不可亵渎,捭阖世间万物的气势。
这样的男人又岂是她能够撼动得了的呢,尤其此刻她又桎于他的怀中,手臂微拢间宛若铜墙铁壁,让人动弹不得。她能做的只有装傻充愣,企图蒙混过关。
锦瑟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呢,他早已经将凌乔脸上的变化看在眼里,凉薄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深邃的锐眸中仿若汇聚的日月星辰的光华,邪痞地凑近凌乔的耳畔,声音磁糜魅惑,“我弟弟跟我说,他想重温酒店情事。”
“咳咳咳。”凌乔脸色一下子涨到通红,仿佛轻轻一碰都能嫡出血来。
她清楚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因为无论她如何逃避,这个男人总有办法逼她面对,咬着牙喊道,“那就拿把剪刀剪了,一了百了,留着也是个祸害。”
男人不怒反笑,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潋滟,仿佛隔岸的花火,魅惑人的心智。
这样在别人来说难得一见的美景,此刻正在气头上的凌乔可看不到,她多想上天能够赐予她力量,让她能够亲手撕烂这个男人令人作恶的嘴脸。
男人继续道,“你真的舍得?”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人谨奉的上帝?还是人人趋之若鹜的神祗?
凌乔在心底里讥讽地轻呲了一声,“龌龊的家伙,你是不是精虫上脑,腐蚀神经啦?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围着你来转?有需求,就去找那些愿意的女人解决。我再重申一次,我对你除了恶心只剩下厌恶。”
“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幽邃的眼眸中乍现了一股狠戾,阴冷的声音微微有些失稳。
凌乔从来没有见过锦瑟这样的表情,刚刚冒出来的想法被他震慑住了。
转而说道,“像你这么帅,又多金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为什么一定是我?”
“是,想爬上我的床的人很多。”但我心里要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所以……”
刺啦一声。
有什么东西从凌乔的背部破裂而开,待凌乔回过神来,想要伸手去拢,已经太迟了。
那块罩在她身上的蕾丝睡裙,宛若蝴蝶张开的翅膀,漂浮在水面。
“你!!!”素来伶牙俐齿的凌乔,在这样一个霸道疯狂的男人面前,竟然失语了,怎么也找不出一个贴切的词语。
最后迸出两个字,“禽兽。”
“好,很好。”锦瑟表情抑郁苦痛,连带着声音也变得更加的阴鸷低哑。
“既然你赐予了我禽兽的称号,那我怎么可以辜负你的好意呢?”
他矫健的手臂在池水中一撩,那块粉红的蝶翼被他攥在大掌中,揉捏成了一圈。
危险彻底笼罩在凌乔的心头,“你,你要做什么?”
“做一个禽兽该做的事。”
“不,不要。”凌乔双脚猛地一蹬,朝着岸边滑去。
她本就不是锦瑟的对手,更何况此时还在她最不擅长的水中。
才刚脱离锦瑟的怀抱,脚腕上一个强劲的力度,再次将她拉了回去。
一丝不挂的身子,狠狠地撞进了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