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凭什么这样进家里搜查!”
“刚才去我家的时候也是这样,就因为你们穿了一身警服吗?这是为人民服务吗?”
……
人群哄闹开了。
几个警察脸色也有些不好看。附近的人越围越多,他们也不能暴力执法。
刘母见状,顿时有了底气。
挡在关云浅的房间门口,颐气指使,“今天你们要是不赔我们损失!别想就这么离开!起码得五百!不……一千!否则我们全村人都去告你!”
警察脸绿了,“你钻钱眼了吧?”
刘母指着乱糟糟的院子,躺在地上打滚,哭天嚎地地叫着,“大家伙都过来看看!警察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啊!我们老刘家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不活了啊!”
人群开始往院子里挤,围住那几个警察,指手画脚。
刘母眼底的得意之色更重,死守着关押云浅的房间,在地上滚来滚去,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几个警察对视一眼。
“头,房子都快搜了个遍了,没找到什么人,要不我们先走吧?”
“这群村民闹开了也是事……上次我记得王哥来这边执法,差点被打断半条腿……”
“先走吧?大不了下回多来点儿人?”
……
商议之后,警官清了清嗓,面色难看,“既然你们这么不配合,那我就下次——”
话说到一半,突然一阵巨响传来。
屋内。
云浅将那面条碗狠狠砸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后,碗碎裂一地。
因为被堵着嘴,云浅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使劲扯着铁链,往拴着她双手的墙壁上砸——
咔嚓咔嚓!
院子里全是铁链敲在一起的声音。
几个警察脸色凝重起来。
为首的警官抬脚就往关押云浅的房间这儿走。
“里面怎么回事?说!你们是不是把人藏在这个房间了!”
刘母恨不得冲进去撕烂云浅的嘴!
眼看人要走了就不能安分点儿?!
她一把抱住那个警官的大腿,身体拖在地上,鼻涕眼泪往他裤子上蹭,“你干什么啊!快点给钱!什么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警官又羞又恼,使劲想把腿上的人甩开,刘母却跟黏在他的大腿上一样,死死抓着他的裤子。
那个警官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皮带开始松了……
再这么甩下去他怕他裤子也跟着掉下去!
僵持中间,一个愤怒的男声从门外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紧接着,刘家父子三个走到了院子里。
说话的是刘根,他手里提着锄头就挥过来,“有你们这么当警察的吗?!滚出去!”
刘父和刘大哥手里也拿着农具,挡在那屋子门口,凶狠地盯着那几个警察。
警官气地胸口起伏,“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里面的动静我都听到了!快点把人放出来!要是再阻挠执法,到时候我们一个分队的人全过来!拿枪指着你们的脑袋!看你们听不听话!”
刘父眼底一慌。
院子内的邻里邻居也开始小声议论。
刘根却把锄头往地上一磕,“放屁!里面有什么人!里面是我养的一条狼狗!现在把门打开冲出来,你小心它把你咬死!”
屋内。
云浅冷笑连连。
不顾双腕剧烈的疼痛,扯着那铁链往地上砸。
她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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