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领了五十鞭后,才有人扶他坐起,又将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
施刑的人扔掉了手里的鞭子,朝着温绮瑞笑了笑,“小k,你也别怪我,我若是对你手下留情,我在帮里可是不好做人了。”
温绮瑞努力地喘着气,似在平稳背上传来的疼痛,抬眸,瞥了施刑的人一眼,开口,“无恙,这点小痛我还忍得住。”
他又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后,就被人扶进了卧室……
两日后的清晨,温绮瑞一醒来,便看到床头柜上多了一封信件,他拆了开来,就看到里面的几行小字。
他先是愣了会,随后才反应过来地拿起打火机,将纸燃成了灰烬,纷纷扬扬地落进了垃圾桶……
温度一天天地降了下来,榕城也跟着变冷了起来。
聂秋欢动了一场大手术,每日都只能躺在病床上休养。天气好的时候,榕昀会将她抱上轮椅,推她出去晒太阳。每隔四五天,雪薪竹就会带上一大堆的甜点,来看望她。
榕城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十一月底的时候,榕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聂秋欢一睁开眼,便觉得四周一派寂静,目光缓缓移到了窗前,便看到雪花正簌簌地落下,窗台上,已积满了厚厚的一层雪。
盯着雪花看了一会儿,她就又收回了视线,目光在病房里扫视了一会,床头柜上的花瓶里又换上了一朵新鲜的花,奇怪的却是,榕昀竟然不在病房。
聂秋欢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时间,竟然才七点十八分,她往日每次都是睡到自然醒,差不多八点多的时候,她才醒来。
她又想起,她每次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总会有飘着糯香的粥,刚动完手术的那几天,榕昀顾忌着她的身体,粥里都是些清淡的蔬菜,后来身体渐渐好的差不多后,粥里才多了些肉类。
聂秋欢猜测着,榕昀许是回去帮她拿粥了。
又在床上赖了会,她才下床,病房里开了很高温度的空调,她直接穿着病服,进了卫生间。十几分钟后,她才出来。
许是今日的她醒的格外的早,病房里清净的有些吓人,聂秋欢便走到窗边,盯着窗外的雪景。
大雪是在昨天晚上的深夜,悄悄地降落下来的,此刻,窗外已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雪,盖满了屋顶,压断了树枝,隐没了种种物体的外表。
没多久,聂秋欢就看到一位牵着小孩的妇女,在雪地里慢行着,妇女的手里拎着个大保温瓶,许是小孩看到下雪很兴奋,时不时会停下脚步,用小手接着从空中飘落下来的雪花,而妇女,始终都是眉眼浅笑地望着他,两人的身后,留下的是一大一小的脚印……
不知望了多久,聂秋欢才被手机传来的震动声拉回了一些神思,她只好走到床头边,拿起手机,是许久没见面的蓝姨打来的。
她想起,她这些日子里,喝的粥都是蓝姨亲自煮的,而且每日还变着花样地宠坏了她的胃,聂秋欢心里便怀了一分感激,甜甜地冲着蓝姨喊了一声,“蓝姨!”
蓝姨也笑着应了一声,随后开口,“聂小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聂秋欢心里却升起一丝疑惑,蓝姨每天都帮她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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