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东西可以吃错,但是话不可以乱说。”贵妇人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的愠色,想要将夏清浅的话都给呵斥回去。
谁料到的是却是,夏清浅似乎毫无想要住口的想法。
她启口便道,“阿姨,可是为什么我在面对着南希戈的时候,怎么总是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这是为什么?他们如果毫无关系,你为何会做出这么大的反应?”
贵妇想不到一向文静温柔的女孩子,此时追问起一些事情来,却是如此地牙尖嘴利。
她一个刹不住,气得发抖,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幸好有男人的扶持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孩子啊,不是我们的反应激烈,而是我们不想去回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你懂吗?我们避开了所有东西,却避不开你的寻根问底。”男人轻叹一声,握着贵妇的双手,紧紧地一握。
示意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夏清浅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南希戈与振宇,确实都是我们的孩子。你既然知道北堂集团,那你断然也知道他们的势力。当初,北堂集团的创始人,谁人不畏惧?他们要是看中的东西,别人是不可以对其说一声不字。”他声音颤巍巍的,身子却是气得发抖发抖。
“他们煞费周章,从医院中将我那刚出生的儿子带走,给我们耍了五十万的掩口费。”男人说着的时候,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着,“他们带走我的儿子,不但没有带回家好好养着,却是放在福利院,直到几岁的时候才接回去。”
他们原本是想从福利院带回自己的孩子,却被福利院院长拒绝。
北堂集团的人甚至是将他的大儿子乔振宇天从家里接走,威胁他们,要彻底地与南希戈断绝关系,绝对不可以再在南希戈的跟前出现,更不可以让他们兄弟两见面。
这么残忍的事情,也只有北堂的人才做得出。
他们一家三口都知道南希戈的存在,而南希戈却完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还将硬是拆散他们一家子的人当作是恩人对待。
而南希戈是先天性心脏病的患者,在四年前发病,要接受心脏移植手术。北堂集团的现任总裁,为南希戈在全球有权威的医院发话,一定要寻找到符合的心脏进行移植手术。
现任的总裁,不知道是出于何由出手相救,但是他的爷爷,北堂集团的创始人,却是不可饶恕,不可饶恕,硬是拆散了他们一家人的团圆。
他们将这个消息告诉远在英国伦敦的乔振宇的时候,乔振宇或许是接受不了弟弟有心脏病要接受手术的打击,在经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货车撞飞。
等他们接到信息,赶过来的时候,只听到儿子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是:我永远都给不了幸福清浅了,我不在的事情千万不要和清浅说,等时间将我从她的记忆中消去。
第二句是:把我的心脏,移植给弟弟,南希戈。
第三句是:我再也不能陪在爸***身边了……让我的心在弟弟的身上陪着你们……
终是一滴眼泪,让两辈人阴阳相隔。他们只是让医生联系北堂集团的人,说是有适合的心脏。
可他们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绝对不可以透露有关心脏的人半点信息。
所以说,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的心脏,除却医生和他们之外。
他们不想再与南希戈有半点关系,就算他是他们的儿子,但也是他间接地害死了乔振宇。
何况,振宇的心脏,已经在南希戈的身上了,他们也不想看着南希戈而想着乔振宇啊。
“……振宇的心脏,在南希戈的身上?”夏清浅鼻子一酸,眼眶中顿时荡起了两潭雾水,那娇嫩的樱唇,则是微微打颤着。
原来,当初在机场接待南希戈的时候,她的感觉没有错,她甚至是在南希戈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却是说不上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那感觉是真切的,可是振宇哥的心脏,似乎是认不得她的气息了,一点儿也认不得了。
贵妇只是轻微地点头,“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愿意提起,今天遇上你之后,这些曾经让我们伤心的事情,正在一点一滴地重新被挖掘出来,那一层层已经愈合的伤疤却被生生地撕裂。”连皮带肉都给撕扯着,血流不止。
他们现在都未曾明白,北堂集团的人为何要将刚出生的南希戈从他们的身边带走,手段却是如此地残忍。伍拾万元,却买断了父母与儿子的来往,容不得他们知道原因。
“我见到南希戈两次,两次都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心痛,原来那颗心是属于振宇的。”振宇哥一定会责怪她认不出他的气息了吧,靠的这么近,她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