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多个人手,季凉川甚至将陈申也叫来了,当做是我们的司机开车。
用季凉川的话说,“反正公司已经放假了,陈申也不回美国,只是一个人在家里,就干脆叫出来给他点事情做。”
“既然如此,为什么昨天吃饭你不叫他?”我问道。
“叫了,但是他拒绝了。”季凉川说起这件事情,好像觉得脸上无光一样,还带着一些窘迫。
见到陈申时,他第一次没有穿正式的西装,是一身运动风装扮,也没有用发胶固定头发,细软的发丝垂落着,他本就清隽,有了刘海的修饰后,更是显得青年感十足。
我因此多看了几眼,似有似无中,竟然觉得陈申这副样子,跟往常洗完澡出来随意擦着头发的季凉川有些相似。
在简单打了招呼后,我们就上路了。
对于这次出门,安安似乎很兴奋,我抱着他坐在后座,他还是扭着身体想看向窗外,一边留着口水一边笑着,而且恨不得将脸贴在窗户上的样子。
我抓回来了几次,可是安安还是不老实,一次次撑着身体靠过去。
后来是季凉川看不下去了,从我手里将不安分的小家伙抱了过去,果然还是男人更具威严一些,到了他的怀里,安安虽然还是眼巴巴的看着窗外,却不在扭来扭去。
这种差别待遇,我看着“气不过”,伸手掐了掐安安小脸蛋。
小家伙就像是知道我“生气”了一样,吧唧吧唧着嘴-巴,对着我讨好的笑着,十分完美的利用了自己的长处。
陈申通过车内后视镜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无声的浅笑着,调侃道,“安安现在这么点大,就已经是个鬼灵精了,等他长大了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无辜少女。”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季凉川都笑了。安安看着我们笑了,也跟着一起笑了。
我从以前就觉得安安有一种魔力,改变着我们每一个人。
或许宁倩倩肚子里的孩子,也有着这种魔力,也在改变宁倩倩本人。
行车良久,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刚一靠近,就有一股令人战栗阴冷寒气袭来,这种地方,就算不是疯子,也会被逼成疯子。
我不想让安安太靠近,孩子比我们大人更敏-感,说不定会吓到他,所以最后是陈申陪着我进去,季凉川留在车里照顾安安。
他们准备了一间会客室,而所谓的会客室也就只是一件四四方方的小房间,只允许我一个人进去,陈申只能在门外等我。
小房间里,四面都是白色的,中间放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墙壁上都是摄像头,一股被人监视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在房间里坐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听到了一些声响,门突然的被打开,两个穿着威严制服的人压着蒋默远进来。
蒋默远穿着一身全白的衣服,双-腿上和双脚上都铐着手铐、脚链,他清瘦了很多,神色茫然,一步一步走地非常的迟缓,就好像是一个无意识的木头人一样。
“默远……”我怕惊扰了他一样,叫的非常小声。的
蒋默远好似没有听到,漠然的从我面前走过,在位置上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