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人,如果他是真凶,就不会出面阻止他父亲救治奥戴丽夫人,因为这样会让他暴露自己,更不敢出现在像酒吧那们热闹的娱乐场所。”
“有道理!”安妮又问道,“如果凶手不是比尔,那又会是谁呢?”
“若是真如两个证人所说的那样,那么……坐在比尔车里的人有可能就是凶手。但目前两个证人都指出比尔就是案发前唯一和奥戴丽夫人在一起的人,所以他还是摆脱不了杀人嫌疑。就算上尉放了他,我也会找机会逮捕他的。只是不会这么快出手。”
“听你这么说,我还是觉得比尔嫌疑较大!”安妮喃喃自语道。
杰克听后淡淡一笑说,“这么说你又有什么看法了,来,给我说说看!”他睁着两只调皮的眼睛,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安妮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娇嗔道:“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
杰克看她吞吞吐吐的,急眼地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就是什么?看你平时快言快语的,今天怎么突然变得神神秘秘了。快说!”
安妮感到鼻子一阵酸庝,本领地向后缩了下身子:“轻点!疼”
杰克紧逼两步,贴过身子,一本正经地凝视着她的双眼,说:“那你快说吧,不然我又要刮你的鼻子了!说罢又比划了个刮鼻子的动作。”
安妮慌忙往边一闪,说,“我总感觉比尔对奥戴丽夫人的怨气大,难道你忘记那天晚上比尔在阻止鲍尔医生救治奥戴丽夫人时说过的一句话了?”
杰克听后想了想,自嘲道:“也许吧!我经常丢三落四的。”
安妮说:“比尔那天晚上说过‘他们家以前的房子是被奥戴丽夫人的丈夫沃尔马.米基给算计了,才住进现在那样破旧的平房里。’当时鲍尔医生也解释那么清楚了,说那是因为他赌博输了不少钱,才用他们家的房子来还赌债的。比尔没有理由再因这些陈年旧事去痛恨奥戴丽夫人,所以我认为他很可疑。”
杰克听后侧过身来,平视着前方,若有所思道:“这些天我让亚瑟跟踪过比尔的行踪。亚瑟回来后跟我汇报说,比尔平时虽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经常跟当地的一些小混混在一起,但也没有发现他和什么可疑的人在一起过。邻居都说他平时没跟奥戴丽夫人有过什么来往。而且,前些日子有人看到比尔去过她家帮她修理过窗子,而且当时俩人还有说有笑的,不像是有过什么深仇大恨的人。”
安妮听后沉思了片刻,百思不解道,“如果比尔不是凶手,那凶手又会是谁?还有,那个坐在比尔车里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物,他们为什么要杀那可怜的寡妇?”
“这案子错综复杂,得花时间才行。”杰克突然想起什么,急促道:“不好,安妮快和我去趟警局。”说罢不等安妮问清原因,拉起她的手,跑到对面的大树下,动作麻利地解开拴在树上的缰绳,和安妮一起骑着马儿赶往警察局。
与此同时,在“狼兄虎弟”餐馆对面的拐角处突然悄然无声地出现一条幽黑色的影子。杰克和安妮离开后,那影子也跟着消失在如墨般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