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既然见到了,就必须出手!”
墨婷说的理直气壮,颇有点儿她姐姐当年的风采,我此时才发现,之前对墨婷性格的解读有偏颇,她其实也是一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所谓的乖巧温柔,只是我对她不了解而已,现在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慢慢的暴露出了本性。
我记得鬼大叔跟我说过,我上辈子就是因为多管闲事,所以一直招惹某些人不痛快,其实我今生已经改了很多了,学会了低调做人,反倒是自己的亲人,变得跟我以前一样。
如何处理这些老鼠,墨婷想了一个极为阴损的招儿,她让那些还没胀死的老鼠,一个个规规矩矩的走了出来,然后往一颗高大的槐树上爬去。
前面一只老鼠的尾巴,拴住后面儿老鼠的脖子,一只接着一只的,然后串成串儿,直接从树梢处垂了下来,形成了一个绳子,绳子在树梢上面儿还拧了一个结儿!
这胸黄鼠的个头小,所以整体开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毛茸茸的一个粗绳子。
接着,也不管这个肚子已经跟洗澡盆一般大的大耗子能不能吃的住,直接驱使着它,一点点的向那个大槐树下面儿移动。
看见它憋胀的样子,我想起了刚才在臭水潭边儿上喝死水的自己,真是糟心透了,现在真的好像上去狠狠的朝它的肚子踹一脚!
最后,那个大老鼠竟然学着人的样子站了起来,然后用自己子子孙孙编织成的上吊绳子,拴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发现其实这老鼠的爪子,跟人的手又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很灵活的存在,这家伙给自己套的还挺结实,下意识的还?了?。
刚才被人控制害的好惨,现在看见最后的大耗子居然被墨婷控制,成了这个样子,我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爽感!
然而,上吊绳没有完全吊起,接着,就像是手提葫芦一样,慢慢的开始往上拽,不知道靠的是什么动力,那大老鼠硬生生的被?了上去。
可怜它那硕大的肚子,明显跟身体不协调,看见皮毛下面儿一个包一个包的,我怀疑之前喝的那些香油现在已经都变成了石头,再这样?,这老鼠的肚皮非被撑开不可!
所有的老鼠脖子都被系住了,一个个死死?紧,仅仅墨婷这一项,就把这胸黄鼠地仙一窝全都给端了,手段极为残忍,用子孙的身体,绞死自己的祖宗。
大老鼠的身体已经离地有半米多了,但是沉重的肚皮还是被拖着挨着地面,它痛苦的红眼珠子都挤了出来,最后终于承受不住,肚皮越来越大,最后撑破开来,里面儿红彤彤的内脏都流了出来。
我看那些内脏的模样,根本就是一个个被剥了皮的人头,像极了那些穿着寿衣的红色厉鬼!
我似乎也明白了墨婷这套手段的原理,鬼物,附身到肉身之上,就可以化为自己能控制的部件儿,现在无数的鬼都附身到了大老鼠的身上,虽然不能像是人的鬼上身一般,但是完全可以左右了它的内脏器官。
看那些暗红色的内脏都成了厉鬼的头颅般模样,就知道墨婷的手段有多狠,这他妈的比凌迟还要命。
大老鼠死了,一股股恶臭从庙里冒了出来,似乎它跟庙里的某种东西相互联系。
“墨婷,这庙里是不是还有脏东西?”我问道。
墨婷摇摇头:“没有了,这个就是主子,地仙儿一死,积聚的晦气开始散了,就像是老鼠活着的时候,你看不见身上的跳蚤,但是老鼠一死,你看吧,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跳蚤!”
当我们回到旅店的时候,东方已经有了鱼肚白,又是一次死里逃生的体验,我浑身遍体鳞伤,身上还臭烘烘的,真是尴尬到了极点,我对墨婷和墨琴说,希望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我永远也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墨琴同意我,而墨婷不同意,她说下次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再也不连累姐姐和姐夫了。
回到了西安之后,再也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老家那边儿我就直接放弃了,在西安重新办一个小超市,让墨婷来经营,然而这个丫头在经营超市的时候,还不时的给人算命,算的还挺准,一时间,算命的业务要远远超过了超市的正常营业额。
我和墨琴也说不动她,墨琴最后无奈的冲我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只能宠着她,我们做好处理善后的准备就是了,还有未知的危险等着我们,老公,以后我要想办法帮你把武功给找回来,既然我们逃脱不了,就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