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罗源体内一阵翻江倒海,直接摔倒在地上,随即一动不动了。
腹蛇知道自己的脚头有多重,看到罗源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
在罗源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这一击,应该可以要了他的命。
但作为杀手,他依然想要验明罗源是否真的死去。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恐怖了,绝不能给他丝毫活命的机会!
他神情戒备,伸手去拉罗源的肩膀。
咻!
就在他手掌接触到罗源肩膀的刹那,一根墨黑色的针从罗源的衣服里探出,刺入了腹蛇的手掌。
瞬间的剧痛让他本能地缩回了手,而飞起一脚踢向了倒地的罗源。
罗源扭身尽量想避开这一脚,但两辆车间的距离实在狭小,这一脚依然踢在他的肋部。
嘭!
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声音,罗源的身体横飞出去,重重地撞到了车身上。
只是腹蛇想要再度攻击时,身上的剧痛让他整个人浑身痉挛一下,瞬间麻木起来。
罗源是名医生,同时是一名中医,继承了神秘传承之后,对于各种药草的毒性了若指掌。
他配置的毒药并不致命,却是一种能给人带来剧痛的药物,类似于蛇毒的神经性毒素。
对人的神经敏感中枢进行侵袭,使人瞬间进行疼痛状态。
都说人的痛感有十级,分娩的疼痛是第十级。
罗源是不知道分娩痛苦程度,不过他的这种毒药对人的痛感绝对超过十级。
即便是蝮蛇这样的人也承受不住!
腹蛇手掌中了一针后,除了瞬间踢出那一脚后,整个身体便陷入一种麻痹状态。
这种麻痹是一种疼痛到极致的反应,他身体任何部位都被疼痛折磨地无法动弹。
甚至倒地、翻滚、喊叫都不能。
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疼痛!
腹蛇在黑影中的身影只剩下不停地颤抖。
如果能看到他的眼睛,会发现他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嘴唇已经由紫变黑。
罗源终于还是低估了自己配药的药力。
毒性确实是不致命,但是药效太强了。
这种对神经疼痛的刺激足让人心跳骤停,被疼死过去!
也就是腹蛇的功力深厚,意志坚韧,若是换作旁人,早就挂了。
罗源此时感觉自己整个身体像是散了架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喷出一口血,挣扎着站起身来,勉强奔向自己的车。
此时,在马路对面已经有不少人拿着刀、棍冲向了停车场。
罗源感到五脏六腑内一车翻腾,眼前一阵发黑。
他知道,自己若非是体内的异能在支撑着,早就昏死过去。
腹蛇的这一刀直达肝脏,刚才那一脚又踢在肋骨上,肋骨断了不说,也震得短刀在腹内再度剧颤,对自己的脏腑有很大伤害。
一咬牙,无视身体的痛苦,发动汽车迎面冲出停车场。
嘭嘭嘭!
一连撞翻了几个冲在前面的杀手,罗源的车子飞速冲进了夜色中。
此时,腹蛇才站在原地突然喷出一口气,身子一软扶着身旁的汽车勉强没有摔倒。
他现在感到全身脱力,别说一丝真气,连走路的力气都很困难。
勉强休息了一会,这才迈动脚步远离向外走去。
只是他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还带着斑斑恶臭。
让名满东海的腹蛇大小便失襟恐怕也足以让罗源名动整个东海了。
木头驾车回到龙山疗养院时已经过了午夜时分。
刚过门岗,身后两辆红旗也跟着来到门口。
两个陌生人出示了证件后相继开了进来,直接将车停在了木头的车后。
“张木生!”
红旗车上下来几名身着制服的军人冲木头叫道。
木头站定回身望着走来的几个人,大半夜身穿制服的军人并不多。
其实华夏军人的制服也只在特定的场合穿着,更多的时候还是穿作训服。
木头看了看几个人的军衔,不由得愣了一下。
一个少将四个上校外加两个上尉,眼神之中似乎带着一丝敌意。
木头是大头兵一个,当兵才两年,但是跟在老爷子身边,上将都对他客客气气的,这几个人根本就没让他放在眼里。
他行了个军礼:“少将同志,请问你有什么指示!”
“放肆!叫首长,少将同志也是你个大头兵叫的?”一个尉官吼道。
木头仰着头道:“在我眼里只有我们许司令是首长!”
“你再说一遍!”
那个尉官上前一步,似乎一言不合就打算动手。
“在我眼里只有我们许司令是首长!”
木头也上前一步,补了一句。
这下,两个人的鼻尖不到一公分。
彼此怒目而视,如同两头狭路相逢的豹子。
上尉的针锋相对来源于军衔的高低。
但他很快从木头眼神里看到一丝杀气,让他心底一寒,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