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白凌风也走过来,低声问:“陈凉,你是不是的罪过东洋的降头师?我看你这像是玻璃降。”
他这一说,我一下子回忆起来,王老板之前雇佣的那个不就是东洋降头师吗?
林欣然也急忙将在聚福林酒楼里发生的事跟白凌风讲了一遍,白凌风听后叹了口气:“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降头师又是以阴戾、睚眦必报著称的,他不施法害你就奇怪了。
若是之前还好,他查不到你的生辰八字没法用降头术害你。但你现在是方士、生辰八字姓名容貌五大宗里都有资料,那降头师要真想害你,简直易如反掌......”
白凌风还没说完,林欣然已经急着打断:“降头师的事儿回头再说吧,水月,你刚刚说有法子救陈凉的。”
侨水月点了点头:“我这法子能解一时之痛,但是治标不治本。降头术具体是怎样施术的我不太懂,但是这种施术方法却和蛊术差不多,如果按苗疆蛊术来理解,这就是毒蛊。毒蛊进入身体之后以他的血为媒介,发作的时候陈凉大哥只要微微用力,毛细血管就会破裂。
他之前站着行走,腿关节动作最为剧烈,所以关节处血管破裂之后血液凝结成‘玻璃’状的尖刺,刺入骨缝导致他疼痛。他的肌肉被压迫之后,只要压力达到一定程度同样也会导致血管破裂,流出来的血液就会变成‘玻璃刺’,创伤皮肉。”
侨水月的话倒是令我醍醐灌顶,之前的一系列奇怪反应都有了解答。
“不过我还有些地方不明白,为什么陈凉大哥每次昏迷过去之后毒蛊的发作就会平复。按理说就算他睡着之后不再动弹,充其量只能让症状不再加重,却应该导致症状消失啊。”侨水月喃喃道。
她这一说,我回忆起不化骨之前给我的那种庇护我不中尸毒的药物。虽然降头术不是尸毒,但也算是毒的一种,大概是我昏睡过去后药物起了作用。我心里虽然明白,可是这事儿说起来太长,我也无力和水月解释。
见自己的疑问没人能解释,所以侨水月也没有深究,而是从怀中摸出一个盒儿来。盒子上以黄、紫、红三色绘制出一朵鲜艳花朵的图案,侨水月用指甲在盒盖儿上一划将小盒打开,用小拇指的指甲挑出了几颗芝麻大小的东西。
“我要给你施血蛊。这些是蛭虫,和水蛭差不多。一会儿我将它们放到你关节处。蛭虫能吸收掉你血管里渗出的血液,它们体内的毒素还可以防止血凝,阻止血液转化为成‘玻璃刺’。我会控制好蛭虫,不让它们吸你太多血。
陈凉大哥你最好也不要再动了,能睡着最好,就算是不睡也保持情绪稳定。中蛊的人心绪不稳、情绪大起大伏的时候,蛊术就容易趁虚发作。”
侨水月一边说一边将白芝麻一样的水蛭放在我手脚关节上,那些水蛭接触到我的皮肤之后立即开始吸食我身体里的血液。本来肿胀不已的关节处里的血液被水蛭吸出大半,肿胀渐消,痛处也小了很多。
而原本芝麻大小的水蛭却已经涨的足有我一节手指关节那么大。它们洁白的身体被撑的溜薄,透过一层薄薄的皮我甚至能看到水蛭身体里,还在流动的我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