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响,男人手臂上的腕刀竟然断了?!
就在那柄刀折断的瞬间,我的掌刀也彭的砸在了男人的手臂上。没有了腕刀的保护,男人硬生生挨了我这一击,登时疼的惨叫出了声。我清楚的听到了他手腕儿骨头骨折的声音!看着男人疼的脸色发白的模样,我只觉得场输了一口恶气——那一小截儿骨头只是骨折就已经很不错了,这还是因为他是个练家子。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整块儿骨头都会被我一下打的粉碎!
“你,你玩儿阴的?!”男人咬紧了牙,抬起头来狠狠的瞪着我。
竟然说我玩儿阴的,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明明是他这孙子先动的冰刃。不过我也懒得跟他扯落了,直接丢下句:“老子玩儿的不是阴的,老子想玩儿的是你。
这段时间还真是辛苦你帮忙打理玄天宗了,不过现在爷回来了,以后也就用不着你了。喏,这钱算是赏给你的。三娘,我们走。“
我从怀里抽出一张绿色的毛爷爷来。这些天刷三娘的信用卡刷的特别爽,我手里几乎没什么现金。这张张皱皱巴巴的一块钱还是我去浦尾乡之前带进去的,这张钱跟着我在浦尾乡里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又皱又臭,简直跟这男人绝配。
“你......你!”看着飘落在地的一块钱,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拦着三娘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給那人留下一句:“太多了是吧,以你的能力拿这钱是太多了点儿。不过我大方,多的你给自己买副棺材吧!”
说到这里,我也已经和三娘走出了玄天宗的势力范围。又快走了几步,我确定身后并没有人追过来才打电话給了林欣然。电话那头,欣然听到我回来了很是惊喜,她说马上安排车子来接我跟三娘。我和三娘站在路边儿,我給她买了杯热奶茶喝。三娘看上去也有点儿紧张,连喝了好几口奶茶才缓过神儿来:“刚才好悬啊,要不是我出手快,你可就要遭殃了......唔,这东西真好喝!”
“刚刚是你救了我啊。”我笑笑,三娘横了我一眼:“这不废话么?!不是我弹出把小刀把他那腕刀弄断,你的手早就没了!到时候成了残疾人你老婆肯定不要你了。”
我笑笑,说谢谢三娘了,以后想喝多少奶茶就喝多少,全算我头上。
三娘也笑了,她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会儿,红唇轻启:“现在我相信那小美人儿愿意给你做老婆了。你这人吧,虽然长的不咋地,但是发起火儿来还是挺爷们儿的。不错......“
我俩聊着聊着,一辆轿车停在了我们面前。车门打开,欣然直接从车里跳了出来。她一下扑进我怀里,几乎将我撞到在路边儿。紧接着另一辆车里的赵集和陆远山两位前辈也下来了,陆远山显然见过三娘,看到三娘站在旁边儿,他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儿。
我怕陆远山担心,连忙将三娘的事情跟他解释了一下。陆远山听罢点了点头:“出来也好,浦尾乡哪种鬼地方,常年待在里面实在是会把人逼疯。”
三娘应了一声,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落在了欣然身上。我看欣然穿的单薄,就带她先钻进了车里。赵集开着车先带我们回去了,陆远山则和三娘一起坐在后一辆车里,跟三娘大厅有关之前給他纹身的那位高人的事情。
一路上,车开的很快,我和欣然坐在后排。明明两人心里都有说不完的话,可真的又重新相遇了,我们却什么都不想说。
此时此刻,只是相互依偎着,就已经足够幸福了......
欣然靠在我怀里,我只觉得她比之前又瘦了几分。回想起刚刚那个副宗主猖狂的态度,还有玄天宗守卫对提起欣然时的那股子蔑视,我就能猜到我不再的这段日子,她是处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看着她这样憔悴,其实有的时候我真的会有一种总想带她逃离玄天宗,走的越远越好的感觉。
离开这个权利与欲望交织的漩涡,欣然或许会活的更快乐一点。
但是我也知道,我们都无法离开......
车窗外的景物飞逝,欣然抱我抱的更紧了。她的脸深埋进我的怀里,我听到她轻声嘟囔了一句:“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一直这样静静的抱着你,不再让你有半点苦恼......
可是,我们终究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等车停了之后,又会有更多的困难迎面而来,亟待我们携手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