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百里轶辰很抓狂。
朝中流言纷飞,把这个权倾朝野的南湘丞相说的百口莫辩。
涟漪阁,后院。
今日正值休沐日,倾城穿着便服,撸着袖子,用药锄给药材松土,百里轶辰气势汹汹地赶来,“哐”的一声踢开了后院的栅栏门,怒气滔天的问道:“城儿!你这几天做了些什么好事!”
倾城一边松土,头也未抬的说道:“哥哥,我什么好事也没干呀?”
前几日,三个衣冠不整的三朝元老在揽月阁抓了个正形。为老不端,品德败坏,自是惹得龙颜大怒。
在花街柳巷被丞相的人马抓了个正着,百姓都在议论纷纷。本来新皇登基,大家都是谨慎行事,他们这般在风声鹤唳的时候顶风作案,着实是不识时务。
倾城在勤政殿听闻此事,也是微笑不语。
三朝元老年过古稀,走路都颤颤悠悠,出个门儿都得让人扶着,若是去寻花问柳怕也是有心无力。
但自家心肝儿宝贝孙子在揽月阁与人打架,受了欺负,定是赶着来救。
至于为何自家孙子未见,屋内只有妩媚歌妓数名,一上来就开始解衣喂酒,那报信之人说的有何漏洞,自然不会注意。
倾城顺便在宁郡王的家中来了个瓮中捉鳖,在宁郡王府搜出了中饱私囊,贪图漕运公款的罪证。
正所谓人赃并获,宁郡王无理可辩。
南墨璃震怒,当场摔了一道刺史的折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朕一直将表皇叔宁郡王视为长辈尊敬,岂不料他竟百般阻挠朕的新政,导致地方上行下效,蔑视我国国威!”
自此,宁郡王一脉与三大三朝元老,一夕落败,人人唾骂。
但其氏族在云城根繁叶茂不好直接问责,若是动摇国本,则是杀鸡取卵了。
好在南墨璃只为坐稳皇位,拔除朝中恶瘤,若能大刀阔斧地改革,便也不在乎他们是死是活。
南墨璃坐在龙椅上,眸色明暗变换,面色如常,眉目流转之间,并无半分情绪:“此事乃大将军武曌亲办,朕甚是欣喜。将军武功盖世,却又有如此手段,实为我朝之幸!”
三言两语,便将功劳都推到了将军的身上。
百里轶辰看倾城神游太虚,恨得牙根儿痒痒:“朝中流言四起,说是丞相夜夜与皇上同榻而眠,和皇上暧昧不清,还勾引皇上?”
“哥哥我是被逼的!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名节?”倾城撂下了药锄,取过灵犀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拽着百里轶辰的袖子:“哥哥,皇上是看上你了!我怕他欺负你,才奋不顾身的。”
百里轶辰无语扶额,看着自家妹妹天真无邪的清澈眼眸,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了:“男子的名节哪有你的重要?皇上怎么可能看上我,也亏你想的出来…”
倾城嘟了嘟唇,潋滟的眸子水光盈盈:“就是看上你了嘛,他又不知道我不是哥哥,那表现,分明就是冲你去的!”
百里轶辰叹了口气,摸了摸倾城的脑袋:“那朝中说我胸肌发达一事又怎么回事?”
倾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只留下一段雪白优美的脖颈:“那个...勒的好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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