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不喜。
因而,此刻,太后不悦地回赵贵妃,“你虽是一位贵妃,但不是任何时刻,都是能由着你胡来的。你以后说话做事,最好为皇家留点颜面,不要空口白牙,随意污蔑无辜的人。”
赵贵妃一时气结,便给昌德帝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嗔了一句,“陛下……”
昌德帝看看顾时引,又看看太后,叹了口气,训道:“你以后收敛着些。”
“喵呜——”
就在此时,被赵贵妃带过来的波斯猫在四下乱窜,像发了疯一样,伸出爪子,开始往在座的人身上扑去。
有的人手臂上已被波斯猫抓出了几个爪印,不多时,便发了黑,流出脓血。
眼见着波斯猫就要往太后身上扑去,冯兮和迅捷地赶去,在太后身前一挡,将猫拍打在地。
太后和众人怜惜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明明是欲要晕厥了,可仍然坚持护在太后的身前。
顾时引的薄唇微勾,单手支在椅背上,眼角含笑地看过去。这个小丫头,似乎不想要他的帮忙呢。
波斯猫痛苦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口中还不住地发着嚎叫。
在座的人心有余悸,赶忙让在场的御医来为刚才被猫抓伤的人进行包扎。
却见御医在处理伤口时,惊叹一声,“这猫身上才是带毒的!”
不过,是最常见的毒药,不是什么大多数人没听过的耶神香。
赵贵妃瘫坐在椅子上,嵌满宝石的长指甲捂住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猫。
座下有的人开始讨论起来,“我记得贵妃娘娘的猫,的确是跑出去过,会不会是它那个时候刚好跑到离冯大小姐比较近的地方,抓伤了拿了祈福铃的百姓,然后,我们都以为是冯大小姐投的毒?”
觉得有道理的人,纷纷点头附和。
昌德帝暴怒,一下子甩给了赵贵妃一个耳光,差点把她的脸打歪。
“难怪朕多次让你不要带这种畜生来,你偏要带来,原来是想谋害朕的子民!”
“陛下,你听臣妾说!臣妾怎么可能会在自己的猫身上下毒!”赵贵妃直呼冤枉,两手抓住昌德帝的袍子,死活不肯放开。
她的眼睛往猫的方向瞥去,只见可怜的猫已被宫人用一卷黑布裹起来抱走,想来,也只会遭遇不幸。
赵夫人没有想到,最后被查出来有毒是赵贵妃的波斯猫,惊愕得连嘴都合不拢,她眼巴巴地望向赵初,赵初中毒已深,印堂发黑,根本说不了话。
她便忙不迭地过去求饶,“陛下,你要相信贵妃娘娘,她在后宫当着好好的贵妃,怎么可能会无端掺和到外面的事来,给百姓下毒呢。”
“而且,她在自己的猫上下毒,不就是让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么?”
这话,昌德帝可不信,之前,赵贵妃做过什么好事,他都记在心里,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特别是在行宫里的那会,他直到现在都在怀疑,赵贵妃明目张胆地给顾琳琅和赵添下媚药,是不是有别的目的,然后,故意用这件事来遮掩。
少顷,太后不屑地嗤道:“那如果兮和在礼服中放入耶神香,难道就不怕让所有证据都指向自己么?赵夫人在哀家和陛下面前,也尽说混话,好像就赵贵妃最无辜一样。”
“赵夫人,你不能拿一套标准要求别人,再拿另一套标准要求赵贵妃吧?”
而冯兮和则只在旁边垂下头,默默地当一个受害者。
赵夫人被呛了一回,顿觉摸不着头脑。但是,她怕多说一句,更会引祸上身,不由得也跟着沉默了。
赵贵妃只好自己为自己哀求,“陛下,臣妾陪在你身边那么多年,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你要信得过臣妾啊!”
无奈,昌德帝以一张冷脸相对,“那你说,不是你下的毒,又是谁下的毒?”
“是……”赵贵妃心下绝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是我。”这时,挽秋姨娘扯开冯清玥,缓缓地从地上站起,再一步一步走到前方,跪俯下去。
她这一举动,惊呆了所有人,包括冯兮和,冯兮和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挽秋姨娘还在维护着赵家。
挽秋姨娘却无视众人的目光,抬头将刚才的话再说了一遍,“启禀陛下,刚才,贵妃娘娘的猫从她怀里溜出去过,是臣妇趁机在贵妃娘娘的猫身上下了毒,并接近冯大小姐,将猫放到人群中,造成是冯大小姐投毒的假象。”
昌德帝冷眉微挑,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