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的叫道,“慕乔!”
只可惜隔着玻璃,席慕乔听不见声音,只能看到他的嘴动了动,但是他也能猜到,席路程说的什么。
席慕乔单手抄兜,深邃俊脸不起一丝波澜。
席路程被人按在座位上,他连忙拿起电话,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喂,慕乔,慕乔!”
这几天在监狱里想了很多,明明有很多话想要和慕乔说的,但是真见了面,他才发现自己词穷,除了喊他的名字,其他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席慕乔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席路程又叫了几声他的名字,他没有应声。
“慕乔,你们还好么?”半响,席路程才憋出一句话来。
席慕乔点头,没有说话。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在考虑应该怎么把自己心里想的问出来。
虽然儿子只是点了一下头,可席路程还是激动的不得了,眼泪顿时就不受控制的冲了出来。
席慕乔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对面的男人。
席路程已经不再年轻了,明明才五十几岁,明明才比席路风大两三岁,可跟席路风比起来,至少大了十岁。
特别是最近,头发花白了一半,再加上那张略显沧桑的脸,让席慕乔清楚地认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老了。
“我有话要问你。”
席路程抹了一把眼泪,连连点头,“好好,你问,只要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
今天阳光很好,一出警局,明媚的阳光照的席慕乔眼睛刺痛。
他抬手,遮了遮眼睛,顺势擦掉眼角那抹湿润。
席路程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那孩子手腕上有一处圆形烫伤,一哭起来,眉毛就成八字型……
深吸一口气,他迈开长腿,打开车门坐进车子里。
呆呆的坐在车里很久,直到车子熄火,车厢内的暖气也渐渐消逝,变冷。
不知过了多久,手脚都开始冷发麻,他才重新发动车子,调转车头,离开。
心情糟的很,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回家,只想找个地方喝点酒,好好静一静,顺带着消化一下这个消息。
盛世酒吧本来是打算出售的,但在关键时刻,落璃一句我不同意,季宿立刻重新开张营业。
一进酒吧,服务员赶紧迎了上来,鞠躬,“席总,是来找南总么,南总正在二楼的顶级包厢。”
席慕乔挑了挑眉,直接朝二楼走去。
要说南临莫也是来借酒消愁的,因为他发现席慕言不再是那个一颗糖就可以哄好的小女孩了,每次见面那副咬牙彻齿或浑不在意,都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席慕乔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见他面前摆着酒,说道,“舌/头好了么,就敢和这么烈的酒,真的想要变成哑巴?没想到我们南总竟然是个痴情种。”
南临莫身体后仰,轻笑,“怎么有空来这里?不陪你的小娇妻?”
提到乔沐,席慕乔罕见的沉默。
他绕开这个话题,“真的在女人面前栽了?”
南临莫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回答这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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