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热情,好象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死神见了我,也要躲着我,躲我这热情的一把火
嘹亮而粗犷的歌声,在号称生命绝壁的戈壁滩大沙漠上空回荡,在这片大漠孤烟直,可以在坦克装甲板上直接煎熟鸡蛋的世界里,我屹立在夕阳的余辉下,我的脚下是一望无垠的黄色沙漠,我的头顶是蓝蓝的没有受过任何污染的纯洁天空,在我的背后,一轮火烧云更为我拉起了一张最美丽也最雄壮的陪衬。
一阵沙漠里的刮过,带起一阵干燥的火热,和漫天飞舞的小沙粒,我不由皱起了眉头,眯起了眼睛。
凌云智抓着相机高声叫道:我说大哥,你不要摆着苦瓜脸好不好?笑啊,你总不希望拍出一张让人一看就心生同情,以为你刚刚死了老娘的相片,邮寄回去给你的嫣然吧?那样她看到后一定会很伤心的。
我呸!我努力瞪大了双眼,对着给自己照相的凌云智伸出一指中指,叫道:你他妈的背着风向站在那里,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站过来试试!
咔嚓
凌云智非常简单,他直接按下了手中相机的快门,将瞪着眼,皱着眉头的我,摆出一付哭丧脸,看起就像是一只被气鼓鼓的青蛙,却偏偏伸出一根中指的一幕,扫进照相机的底片中。在这个不断流逝的历史长河中,凝滞下了一片火热的青春。
我看起来是不是很丑?你千万不要误会。那根中指绝对不是想对你竖起来的,我敢向大慈大悲撒旦大哥发誓,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陷害的!只剩下最后一张底片,只洗出这第一张相片,您就大人有大量将就将就吧!谁让我们在这种鸟不生蛋,连凉水都塞不饱肚子的大沙漠里呢?
看着这张相片,俨然笑了。此时的我看起来黑了,瘦了,相片忠实的再见了我那一身脏兮兮的军装,和一张天知道多久没有用清水好好洗过的脸,我虽然在笑。但是在我的身上,一种令嫣然突然间从内心深处涌起一种无法自抑热情的是,在我的身上,一种无形的,锋锐的东西正在缓缓扬起。
是我那站在劲风中,依然骄傲坚挺的伟岸身躯?
还是我那再不需要瞪起凶眼睛扬起拳头,就隐隐带出钢铁般坚强的面部硬朗线条?
还是我那深深下陷的眼眶内。那一双冷厉中带着火热情怀,已经融入沙漠的宽广,劲风的彪悍的双眼?!
嫣然轻轻咬着嘴唇,放下自己手中涂了一半的唇膏,她抓起自己单身宿舍的电话,略一思考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她低声道:对不起,我今天晚上的约会,我不去了。
在嫣然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大棒用百合和玫瑰精心搭配出来的鲜花。红与白的搭配,再加那星星点点的满天星穿插在其中,形成了一种可以让任何怀春女孩,都微微情漾的波浪。
在这一大棒鲜花的旁边,放着一支干枯的,可怜的,不知名的小花。也许是嫣然的错觉,也许是情有所牵后不自觉的偏爱,嫣然突然觉得,这一支小花才是最美丽的,甚至可以说是最神奇的,因为它来自号称生命绝壁的戈壁滩大沙漠!
你看到那支小花了吗?你别看这朵花又小又矮的很不起眼,但是我们都管它叫军魂花,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比它更坚韧生命力更强的花了。你不知道,当我突然在一片茫茫沙海中,看到一块小小的绿洲时,那种黄与绿之间带给我视觉和内心的震撼,我几乎是怀着崇拜的心情,将这朵静静的长在一块被风沙半遮半掩的石头后面的军魂花请到了自己的手里。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把它送到自己的鼻子前面使劲嗅那么一嗅!
嫣然轻轻掂起那朵被称为军魂花的小野花,带嫣然着盈盈的笑意,真的象我要求的那样,狠狠嗅了一嗅。它并没有什么淡雅的清香,能生存在那种生命绝壁里的生物,已经不需要再散发出什么诱人的花香,来吸引蜜蜂或蝴蝶来为它们传播花粉,嫣然在这支小花里,嗅到了沙漠的味道。
那是一种犹如男子汉最宽阔胸怀的味道!
呼,我们在沙漠里半年地狱式训练终于经结束了!撒旦大哥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就不相信,还有什么训练场能比这里更恐怖!
看到这句话,嫣然几乎可以看到我那种摇头晃脑,嘴角还带着一丝孩子般快乐笑容的傻样。
你不知道啊,这里的教官感情就是一个终身处于更年期的变态老处男!这里的气温有四十五度,地表的沙粒温度有六十多度,就算穿着陆军靴,我们也不敢长时间站在那里,因为害怕把自己的脚给烤熟了!而他老人家最喜欢做的,就是命令我们脱下上身的军装,赤裸裸的扛着一根足足五十公斤重的树桩,在沙漠中进行十公里的长跑!
而他这位终身更年期变态老处男,却优哉优哉的开着一辆越野吉普车,跟在我们的身后在那里吱吱喳喳唧唧歪歪,渴了还有可口可乐润喉!不过他总算还有一点仁慈的地方,我们在他的带领下,竟然在沙漠中找到了一条河!这可太神奇了,随着他一声喝水吧的命令下达,我们都乐不可支的扑过去,然后他用温和的,可亲的,善意的。死了也没有人理的亲切表情外加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告诉我们,每个人立刻跳进河里喝水四分钟。如果在这期间谁敢把头从水里冒出来,他就开枪了!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