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我怀疑是不是该重新审视你的理性了。如果你一味深陷在仇恨中,看不见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最后受伤的最深的会是你自己。”
“假心假意说这些话不用说,我现在要带尹书晴离开这里。”郁夜臣拽住尹书晴,指了指郑浩然,一字一句,“我告诉你郑浩然,你知道我的手段,如果以后尹书晴的事情你再掺和,我不杀你,我会慢慢整死你。”
郑浩然冷笑,“如果我不让你带走她呢?”
郁夜臣眼里是不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阻拦我了。”
一排黑衣人有序地走进来,表情严肃,显然是训练有素的。
郑浩然和秦小珂被包围在里面。
秦小珂急得想哭,眼泪哗哗地掉,在叙利亚面对再艰苦的事情,她都没有一刻像今天这样担心着急过。
“郁夜臣你这个混蛋,你但凡有一点本事,能够得到书晴一点爱,你就不会像这样极端了。你到底懂不懂,你这样只会两败俱伤。”秦小珂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带着哭腔靠着郑浩然,埋怨到,“你为什么要将身边的人都派走,现在好了,被郁夜臣牵着鼻子走,都束手无策了。”
郑浩然叹息,安抚道,“你先别担心,今晚郁夜臣来找尹书晴说明他心里其实是喜欢她的。只是他现在很矛盾,你别说这些话再去激他了。这是尹家和他之间的事,你交给他们去解决。而且尹书晴比你想象中坚强多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你这不是说胡话,让我别担心?郁夜臣这样的人,你认为尹书晴被他带走后,还能完好无损吗?”秦小珂擦一把泪,忍住哭泣声。
郑浩然叹口气搂了搂秦小珂,“我打了电话,我的人马上就会到。这几日我会安排人确保尹书晴的安全。”
“你说,会不会是我害了书晴,如果我考虑周全了再行动的话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的情况了。”秦小珂叹息。
“别自责,你已经尽力。郁夜臣的势力不是我能够抵抗的,我和他接触了这么多年,但是真正见过他的实力不过是冰山一角。我实在想不通,当年尹家一个佣人的儿子,是怎么在短短的十多年做到现在的地步。我们抗衡不了,只能从长计议。而他对尹书晴的喜欢远比他自己现在意识到的深,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尹书晴被郁夜臣蛮横地往外拉,她几乎绝望了。他一路拽着尹书晴,几乎是用拖的,将她整个人狠狠摔在了车厢里。
她拼命似的胡乱挣扎,可是,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想要推开郁夜臣紧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任由她拼命似的挣扎也无果,男女的力量太过悬殊。
而现在的郁夜臣显然已经丧失了理智。
她眼里是绝望之色,现在的郁夜臣已经让人恐惧了。她张开嘴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郁夜臣冷笑从她身上起来,狠狠摔上了车门。
坐进驾驶座紧踩油门。
窗户有风呼呼灌进来,尹书晴的脸上布满了泪痕。水灵的眸子此时了无生气。不再开口,因为她明白现在说再多,郁夜臣也听不进去。
对于一个一心想要屠杀猎物的猎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动摇他的决心。而尹书晴是被固定在案板上的羔羊,不管她求救嘶喊也罢,最后都会被凌迟至此。
车子在尹家的老宅的后门停下,郁夜臣下车,一言不发。拉开车门,将尹书晴从车上拖了下来。
尹书晴整个人被郁夜臣拖在了地上,他面容冷峻地盯着尹书晴。
“她就是从这里跳下来的,尹书晴,这么多年你们住在这个家。可有感觉到良心不安,可有自责过?她的身体就从你最爱去的晒太阳的阳台坠落,你以为她是不堪凌辱自杀的?其实她是被你残酷无情的禽兽父亲派人推下去的。”郁夜臣眼神森寒,好像地狱来的修罗一般,冷血无情诉说着当年的那一幕。
尹书晴在这一刻,滚烫的泪水在脸颊变流成了河,感觉自己已经无力再去听这些父亲犯下的罪证了。她胸口被扎地生疼,只想逃离这里。
但是郁夜臣却苦苦相逼,逼着她去面对这些。
郁夜臣将跌坐在地上的尹书晴拦腰抱起,这栋别墅的佣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却没人敢去阻止,也不敢管。
郁夜臣将她狠狠甩上床,似乎忘记了这样的粗蛮动作会弄伤了尹书晴。
他开始利落地脱掉外套,扯了半天领带,却扯了半天才解。他动作不耐得用力一扯衬衫,定制的宝石纽扣,噼里啪啦掉在了地板上,
噼里啪啦的声音敲击着尹书晴的耳膜,身体跟着瑟缩了起来。
他俯下身,攥住尹书晴的双臂,宽松的T恤衫直接被他一把脱下。莹白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郁夜臣略带粗糙的指尖就这麽顺著脖颈下滑,他的眸色变了变,低头堵住尹书晴啼哭发出嘤咛声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