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带着一丝嘲弄的味道,本是伸出援手的话,听起来很是气人。
他是在报昨天她“真教授假老公”的一箭之仇。
简沫深垂眸,看着自己现在这副窝囊的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没事,不就摔了一跤,睡一觉就好了,冷先生,你进来是为了告诉我汪诚的消息?”
简沫,你一晚上在这个男人面前出糗两次,还真是够够的了。
重点是,每次都几乎被他看光光……
头上传来轻笑。
瞅着眼底下被裹成蚕茧了还死鸭子嘴硬的女人,深感有趣。
眼眸里泛出一圈圈细微的波澜,像一块平静如死水的湖里,忽然有了春风的拂扬,变得有了些生机。
他微微地勾起薄唇:“汪诚醒过来了。”
简沫眼神焕起光彩,胸口的大石终于放下。
还好他没死。
冷仲谋深视着她,看她松了一口气,嘴角的弧度更深。
“那么,你慢慢了。”他用平静缓慢的语气说完,转身,双手插袋酷酷地走了出去。
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简沫心里莫名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
“咝”地一声,她稍微扭动一下纤腰,就疼得利害。
秀眉拧紧,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干嘛寄望别人的关怀,关键时刻还是1;148471591054062得靠自己。
靠,他倒是别把她裹得那么紧啊!让摔成了“伤残”的她怎么把自己解开?
约莫五分钟之后。
男人的脚步声又渐渐走近,推开房门,入目的是一个滑稽而有趣的画面。
床上的“蚕宝宝”艰难努力地在床上拼命挪动,想要从被单的束缚里解脱出来,看得出她实在很吃力,但因为身体某个地方受了伤,所以拼了吃奶的力,忍受着疼痛却效果不佳。
她专注,带着一股硬劲,眼里不是没有挫败,但下一秒,她的毅力卷土重来,决定长痛不如短痛,洁白的贝齿轻咬丰润盈泽的樱唇,鼓足了勇气,拼命全身的洪荒之力翻过身去。
一次,两次,三次,她痛得五官紧皱,额头冒出细汗,眼看着,就要翻到床下。
简沫鼓着一股气,感觉身体快要脱离到被单外,谁料,身下感觉一空,她心里一沉,尼玛,竟然翻到床沿外去了!
她紧咬着牙关,闭上眼睛,等待着地那一刻的再度创伤。
然而,身后忽然有一道力量,将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承载住,赤裸光滑的背上,贴上了两只灼热的大掌,稳稳妥妥地将她捧在了手上。
简沫意外睁开她带着惊恐的眼,美丽的棕眸里映着眼前男人俊俏不凡的脸蛋,那么近,那么清晰……
眼睛瞪成了铜铃般大,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浑身上下凉飕飕的一片,一丝不挂地被他用双棒住,而他正单膝跪在地上,用一只膝盖支持住他的双手的力度,将她接住,以免她摔到地上。
男人深沉幽邃的眼神,正紧锁在她红润如玉的脸蛋上,余光里,是她一览无遗的好身材,肤如凝脂、玲珑有致,还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香气和沐浴露的温香。
冷仲谋的深眸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目光中带着邪佞的笑意,薄唇轻启:“你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