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了块巧克力,拆掉外面的锡箔纸,把巧克力放入嘴里。
入口的不是想象中的甜蜜,而是苦涩。
眼泪突然就毫无预兆的落下来了,他以前好像开玩笑说过一句话,做我的公主,只吃糖不吃苦。
可是我糖也吃了苦也吃了。
他洗完了碗出来看见我,有些尴尬的别过头去,大概是发现了我脸颊上的泪痕。
他这样的举动不就是再告诉我他看到了吗?我有些尴尬,于是我伸手擦了擦,然后小声说了句:“我先回房间了。”
就离开了客厅。
此后的几天,我们交流时都挺客气,白天我们都要上班,不过我想了想还是请了假,虽然我是老板。
我陪着顾清让去顾氏上班,在他身边照顾他。
我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还在顾氏上班时做顾清让秘书的时候,那个时候每天跟在顾清让后边,他去哪我去哪,还陪他去环境恶劣的开发区,那个时候无论是有多少困难我们都没怕过,只是因为对方都在,所以我们彼此都安心。
我还记得那次泥石流的时候,众人生命危难,我与他两人可以说是救了大家。
还有顾氏工地工人的吃饭的问题,就因为我帮了他们,所以他们对我很是感激,到现在都还有人记得我,上次董常明一事,那些工地上的朋友不可谓不是帮了我大忙。
我已经离开了顾氏好几年了,可是回来依然有人记得我,我不知道她们跟我说话带着几分恭维讨好,而我也不打算跟他们有什么太多的接触,我可能,等顾清让病好了之后,再也不会跟顾清让有什么接触了。
顾清让的腿脚看起来还是有些不方便的样子,走路虽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会走得很慢,所以我每次都会等他下班一起回去。可能就是这样,公司又流传起关于我跟顾总的流言蜚语,因为我的想念和恒安现在也差不多开始在省城慢慢站稳脚跟,想念自然是不必多说,英国皇室贵族都争相来定的服饰品牌怎么会差呢?
不只是省城的人,还有其他省份一些达官显贵都慕名而来,想念自上次的比赛结束起,其销货订单的火爆程度就没有下去过,不知道引得多少服装公司眼红。
如果说想念走的定制高端精品路线的话,那么恒安可是大为不一样,单不说顾清让从郑安那里将工程拱手相让给恒安的这一举动让顾氏有些元老已经不开心了,更不要说以前,我刚来的时候买下的那块地皮,由于当时的准确政府消息,我仅仅只花了九十万就买下了日后能给我带来百倍效益的土地。
眼红者当然不在少数。
顾清让像是也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某天上班的时候,在去的路上,他开口跟我说道:“余念,不好意思了,我并不太清楚,最近才有人跟我说你被误会这件事,不然这样,我去召开一下公司的全体会议去把这个误会解释解释清楚。”
我有些烦躁,并不是觉得顾清让如何如何。而是1;148471591054062烦燥,没来由的。
我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可是表情是难以掩饰的烦躁。
顾清让看着我,默默地没有说话。
半晌,谁都没有说话了,气氛降至冰点,我们默契的没有再谈论任何关于这个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