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结冥婚,死了人,晦气的很。”
“冥婚?”
“阿七,我们过去看一下。”一回头就看到墨崖正在黑着脸,急忙讨好的凑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就看一眼。”
“……,走吧。”
“哎,墨崖我和你说,昨晚……”
宫鲤在马车里将昨天的事情简短的和墨崖说了一遍,见他也很不解,索性说道,万一那里有什么发现呢?昨天我就是被那个姑娘一声声的给叫出去的呢。
“知道了,坐好。”
墨崖把她从窗口拉回来,无奈的给她把翻卷出来的衣领抚平,无奈的想着,自己和养个孩子有区别吗……
大将军抬起头蹭蹭他的腿,很配合的“嗷呜……”
马车刚行进到南街的那个巷口就已经堵的难以通行,宫鲤拉着墨崖的袖子跳下了马车,站在外围听人们怎么说。
“怪不得前几天吴老头和他老婆带着家里的两个儿子离开了呢,原来是把自己家的姑娘给卖了。”
“这个缺德的,还把自己的闺女卖给死人做媳妇,那梁家的小子死了二三十年了,家里非要给他娶妻,这不是害人嘛。”
“之前也娶过几个,都死了,这个估计也悬。”
几个人站在巷口议论,但是都不敢往前,宫鲤挤进去看着巷子里面,没理会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抬步走了进去。
今日,大家都出了门是因为有风,没有雾气笼罩,天色已经算是极好了。但是刚进巷子,气息就像是被凝固来了一般,一丝风毒透不进来。
她一边走一边四下观察,和寻常的巷子没有什么区别,要不是昨日她亲眼看到了一场冥婚,是怎么也想不到当时隐隐绰绰的鬼魂的,摸了摸四周的石壁,嘶……真的是极寒。
墨崖走在另一边,然后快走几步在一个墙角看到了白色的喜字的一半。
巷子的尽头是一个双扇的朱漆木门,上面什么都没有,包括门环,就那么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
“死了啊。”
“……”
“如果我昨天出手把她救出来是不是就没事了。”
“那么,死的就是另外一个人。”所以,真的和她没什么关系。
墨崖说的很无情,但是他的安慰也奇迹般的让她的自责少了一点,自己有什么能力能守在这里救每一个人呢。
就在他们回身打算离开的时候,那扇大门嘎吱一声,有外向内的开了。
“这是少奶奶给姑娘的信件。”
宫鲤莫名其妙的接过了一封漆黑的信封,里面的信纸上用朱砂写着几个字:“多谢姑娘昨日应声前来,映雪感激不尽,如今也已还了前生债,望姑娘珍重。”
宫鲤收起了信封,抬头刚想问一下那位仆人,就见那朱漆木门又悄无声息的关上了,好似刚刚没有开过一样。
“她叫映雪,肯定很漂亮。”
“嗯,走吧。”
随着他们的离开,院子内刮起了一阵阴风。
昨天的洞房里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他们走了。”
“好,谢谢。”
“那你歇着吧,不然你受不住胎儿的阴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