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同情怜悯但是不代表他能容忍这些邪术横行。
早年因为巫蛊之火就牵连了不少人,如果这矿山是太后示下那么他得重新考量是不是要和她结成一派,这些个邪道的人最是难以控制,别看这金山银山,以后如果真登上了那位置,这太后一族手握着这么一座矿山,自己无疑就是一个受制的傀儡。
“你这样的作为太后可知晓,朝臣可知晓,这是污邪之术祸乱朝纲,我觉得已经没必要再看下去了,告辞!”
“小爵爷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太后示下,与我这小民有何关系。”
“那今日我也得替这天下惩治你这口出狂言的小人。”说着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就朝着张主事扑了过去,但是这地方狭小,压根就那一发挥优势。
宫鲤眼见着那小爵爷行动受限,被张主事轻巧的躲开,然后就见张主事抿唇吹了一声,随后就听着高空中传来鸟鸣。宫鲤手中一紧,是上次进来时看到的那只黑色的大雕。
“好你个姓张的,我可是堂堂爵爷,你敢不敬。”
“啧啧,真是一家子武夫,也不看看现在的朝堂局势,青年才俊多得是,你们一家也不过是空担了个头衔,矿山里面出个几次事故,稀疏平常,我觉得老爵爷也不敢真说些什么,只能怪你不识抬举。”
又是一声鸟鸣,那只大黑雕便俯冲而下。严柏卿与安国候世子急忙后退,还是被凌厉的风给刮得撞到后面的人。
就更别提那小爵爷,他的剑如果在旷野之上或许还能发挥些威力,但这这狭窄的石壁前却处处受限,刚一挥出就被黑雕抓在了爪子里。
“你个胆大妄为的小人,严世子、安世子……你们。”
话音未落就被黑雕一下子啄掉了眼睛,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剧痛难当,他胡乱的挥舞着,被黑雕铁钩似的爪子抓穿了肩胛骨,抓起来飞到半空中。
“姓张的,你早晚都不会又好下场!”
“小爵爷走好!”
“啊……”
“噗通”一声就被扔掉了底下烧的红彤彤的浆液里,随后灵魂被镇魂幡吸了进去。
宫鲤在里面看着挣扎的小爵爷向她们扑过来下意识的想拉住,就见他穿过她的手飘到了白雾里,那雾团犹如无底洞一般,翻腾了一下就归于平静。
底下就剩下了严柏卿和那安国候世子,张主事还是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挺直腰看着面前的两人,神情有些怎么都藏不住的倨傲。
“张主事好个下马威。”
“不过是个不识大局的毛孩子,太后倒是有心栽培一二,如今看来真是不堪重要的很。”
“擅作主张,张主事倒是不怕太后怪罪。”
严柏卿眯起眼睛看着张主事,看来这张主事的心目中人选应该是安国候世子,把他两也捎带的叫来不过是给安国候世子一个警钟,怕是如果自己也不识抬举,下一个被扔下去的就是他了。
张主事闻言看了严柏卿一眼,笑了笑没说话,反而是转头看着安国候世子。
“不知世子意下如何?我们无双城必鼎力相助,甚至可以为你扫清障碍。“说完看了后面的严柏卿一眼。
不言而喻,只要安国候世子点头愿意合作。
今日的矿山便是严柏卿的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