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受控制的想……”
“想打人对不对!”
天香一听故作神秘的坐到宫鲤身边,看着她点头,嘿嘿一笑。
“你是不是吃醋了,这个我懂,你不就是看不惯那个丫头么,看姐的,以后多给你盯着点就是了。就今天他们回来,我本来是想过来看你的,接过就发现那丫头想跟着墨崖进来,哼!被我拦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那股邪火它真的很奇怪!”
“我知道,我知道!你干嘛这个激动,谁生气不是像胸口聚了一团火嘛,你要是到时候忍不住了,叫上我,咱们这光脚不怕穿鞋的,姐姐跟你一起上!”
宫鲤最终还是放弃了试图和天香说清楚那种感觉,以前她也生气,但那不一样。
这股力量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在她的身体里,稍不注意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等她心烦气躁的时候又从伤口深处冒出来,让她头脑不清。
等她们收拾妥当出现在前厅的时候,墨崖和他那些年轻的族人坐在一边,对面是严柏卿和那个世子,见她两进来,便招呼下人摆饭。
“身体可好?”
“好的很,又可以行走江湖了。”
两人听完都是一笑,饭摆上桌后,严柏卿先是盛了一晚香糯的莲子粥给宫鲤,随后将手边的甜糕又推到天香前头,才开始自己吃。
这一举动其实很平常,严柏卿本就是这样个贴心的人,所以每次吃饭都会照顾她们。但是被那白篱看见,说出的话却那么暧昧不清,“素来听闻福王世子是个体贴的人,如今看来倒是不假,我们宫鲤妹妹也是有福气,有你照顾以后也不会受苦。”
“姑娘可别乱说话,论起来照顾,墨崖平时对我们宫鲤可也是用心的很,那出身入死,风雨同舟的……”
宫鲤在桌子下拉了天香一把,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别胡乱说话。
“怎么没见阿七?”
“噢,他去查看车辆,这十天之后便是百日祭了,咱们耽搁了许久时间,也得启程了,马车需得好好检查,我可不希望咱们半路走着人就没了踪迹。”
“哦……车马。”
车马!宫鲤收紧手指,昨日她的指印还留在车窗上,当时遇到了武家人,后来也忘了此时,不过即便是记得,也怎么把那车给藏起来呢。
也不知道阿七能不能发现,按说是被帘子挡着了把,记得当时……
这么胡乱的想着,直到阿七进来,她已经不知不觉得喝完了两碗粥,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在后背想起,她背上的肉都抽搐了一下。
“车马都安排妥当了,随时可以启程。”
“我们再去鬼山走一遭,明日再走吧。”墨崖对着严柏卿如此说道。
宫鲤一听,既然那边已经没了危险,她也想去和山鬼道别,就巴巴的看着墨崖,希望被带上。
白篱抢先说道:“妹妹,那山上可是凶险的很,你伤刚好还是不要乱走动了。”
“没事,跟着我就好了,你们到周边的村镇都再仔细走访一遍。”
宫鲤没理会白篱看过来那掩藏着纯真表情下的不满,大步的走回到了屋子里。
“在里面吗?”
刚坐下,便听着外面传来说话声,是阿七。
“不然呢?进来吧。”
宫鲤看着明知故问的阿七,咬了下嘴唇,看样子他确实是看到了车窗印记。
“你看了吧……”
“那指印有着深厚的内劲,而且边缘焦黑,不似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