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鲤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一想到他和一个王妃纠缠不清,又勾搭上什么都不懂的初九,再加上他平日里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招蜂引蝶的姿态,真的是厌恶至极。
曲流是个敏锐的人,当然知道宫鲤如今看他很不顺眼,便自嘲的一笑。
“你们说的初九便是灵珰吧。”
“没错,就是那个变成了凶魂厉鬼的东西,刚刚你也领教过了。”
曲流眼底闪过一丝怜悯,但是却没有多深的感情,宫鲤看了一眼便知道,初九当初不过是一厢情愿了吧。
“宫姑娘怕是对在下有误会吧,关于灵珰我自认为没有什么不恰当的行为,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对于女子我是怜香惜玉,所以闹出来这样的事情,当初不过是觉得她可怜,所以多照顾了些,倒是不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思恶毒起来,我们赶都赶不上。”
这话指桑骂槐的也不知道是想骂谁,但是这一番话说出来,他倒是把自己摘干净了。
意思不过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一场惨烈的误会。
“你与王妃纠缠不清,难道是不知道她的性情么,你那般作态,是个女人就会嫉妒,更何况是那么刁钻的人。”
说起王妃曲流总算是有了些表情,他皱了下眉头,然后抬手抚弄着自己的袖口,说道:“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虽然任性倒也善良,这个你们可以去查问,王妃家人许给王爷之后前后落胎四次,她是被逼疯的,也许我成了她唯一可以说话的朋友,所以越来越古怪,再后来生出那样一个怪物,早就神智不清了。”
“那她也不至于对着一个怀了胎的初九下那狠手,能成凶魂的鬼魂,那是遭了多大的罪,王妃固然可怜可是她把怒气施加在一各无辜的人身上,要别人怎么原谅她。”
曲流倒是冷笑了一声,抬眼看着她道:“无辜?哪里无辜?王妃生出那怪物不就是灵珰下的手,我倒是没想到那位楚楚可怜的人,有那好本事,还是个放蛊的好手。”
当年的事情一个证人都没有,大家各有说辞,而他们首选的相信了天香,相信当年作为王爷新宠的灵珰不会对一个王妃下手,因为她甚至都没有动机。
然后今天的场面来看,这个动机是存在的,就是曲流。
而今天初九的迟疑与后退是不是下意识的愧疚,当然曲流的话也不能尽心,是不是随口说出来替王妃开脱。
“各凭口说罢了,我们又怎么知道当年的情形,是不是王妃找了个由头发落无依无靠的初九又从何而知,会巫蛊之毒的大有人在,潜进王府就能下毒,怎么能说就是初九呢?”
曲流听罢看着墨崖,笑道:“令主真是眼光独到,以宫姑娘这等口才,真是屈才了,因为你不信我,所以我多说无益,初九到底是受了何人的指使,别人又是给了她多少承诺,我不得而知,只是希望各位最后能得出一个真相,而且……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受得住。”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二位可以走了。”
宫鲤看着曲流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内室,有气却发不出,又想起了之前墨崖的说的“半鬼之人”,便问道:“你之前说的半鬼之人,是什么?鬼和人还能……”
“半鬼人,早在前朝便被屠杀殆尽,是幽冥发了诛杀令的大肆屠杀,当时怕是有上千万的人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