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陵墓里,看着那藏书阁被付之一炬,噗通一下便跪下,“守了几代的东西,到我手里就全毁了,我要怎么向祖宗交代啊!”
宫鲤他们走到里面看着被墨崖冻上的墙壁和书架,问道:“书灵可还在?”
墨崖摇摇头,“我到里面的时候,灵川已经将书灵毁了,整个里面都烧的七七八八,大店门紧闭,若不是有人闻到了那烟火味,怕是真能烧个干净。”
“那灵海当时……”
“灵海跪在那里用巫力控制烟火,但是他能力有限,挡不住这用尸油炼成的火影子,但是很显然对于灵川的异常,他是老早就知道的。”
所以说,灵川那暴躁的脾性和咒念没什么区别,他是真的对这个族还有族人痛恨。
灵海在天香的搀扶下走到宫鲤身侧,气力不是很足的说道:“哥哥是母亲过来之前就怀上的,当时生的时候说是早产,其实正常生产,父亲没有张扬,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的,母亲对待大哥的态度很不好,经常将他关在黑屋子里,不是对他说些什么,反正大哥后来整个人就很阴郁、暴虐。”
宫鲤摸了摸下巴,“他和蛊婆子有什么关系?”
“大哥是族里功夫最好的青年,出入雨林丝毫没有问题,有一次他说寻到了一个捷径就在蛊婆子住的那附近,带着族人走过几次……”
看来是带着那些族人都走近了蛊婆子的屋子里,成了阵法中的一缕冤魂。
她倒是对天香他们的母亲好奇了,怀着孩子,忍辱负重嫁到仇家来,若不是今天这情形,她都要敬佩这个女子,对自己对孩子都够狠心。
灵川之所以内心被仇恨掩盖都是他的母亲不停灌输那些仇恨,压得喘不过起来,最后才走向深渊。
族长最后竟然也说不出灵川的母亲是什么人,只是知道当时灵川的父亲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怀着他孩子的女子,那女子腿也瘸着,畏畏缩缩看起来就是那没什么胆子的女子,别人本来还嘲笑他父亲是从哪里拐带来这个小兔子,现如今真是笑话,风水轮流转,整个村子的人竟然都被这么个女人算计了。
如此看来这灵川的母亲很有可能与那蛊婆子也有交集。
“或许,当年初九被蛊婆子带走,与她母亲逃不了关系。”
“有可能,那蛊婆子待在那么个角落里,若不是有人给她说一些族里的事,她又怎么能找到正好遗传了巫师血脉的初九和天香。”
宫鲤点点头道:“所以她母亲活着的时候便自己与那蛊婆子接触,等到她死了以后便让灵川接手。”
墨崖看了看在那边发呆的灵海,“这个女人倒是一肚子复仇的心思,孩子也不过是她的棋子,也就是天香从寨子里跑了出去,脱离了她的控制。”
所以说女人狠起来,那真是厉害的够呛。
藏书阁烧了个精光,族长焦头烂额,族人更是将天香一家看做是灾星,也就是碍着墨崖几个人有本事才没找他们什么事。
但是中间发生了一件事,让墨崖他们不得不带着天香姐弟三人连夜离开巫师寨。
也就是着火这事儿过去两天,墨崖他们被带着去陵墓帮忙修缮藏书阁,按说也用不着外人,但是族长一副恳求的样子,他们便答应下来,毕竟之前也是他们要进去藏书阁看书,才撤下了一批守卫,让灵川有机可趁。
可以想象那么大的藏书阁,饶是他们手脚再快,法力再高,也架不住这里面太大。
等到总算收拾好,要走的时候发现那打本竟然从外面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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