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学校离了你就不能正常上课了?孩子才是我们最重要的!”
何云旗见他真的生气了,急忙讨好地说:“行,听你的。”然而心里想的却是:难道你还能绑着我的脚不成?
欧阳厚仪总觉得她答应的太快了,似乎有什么阴谋,不过看在她表现尚可的份上,就先饶了她,等以后若是有什么动静,他再动手收拾不迟。
两人又逛了逛,何云旗讲了许多自己小时候的趣事,欧阳厚仪坐在何云旗自小长大的院子中,觉得人生圆满了。
何明哲不舍得女儿早早离开,愣是将他们留下吃了晚饭再走。江南有个讲究,新娘子回门的时候不能在娘家吃晚饭,不然娘家会被吃穷的,不过何家人都不在乎。
在婚后的第十天,振华女校终于开学了。
这天早上,欧阳厚仪将文件都搬到致远院准备守着何云旗,不给她出门的机会。
“你这些都是机密,在这里办公被被人看去怎么办?”
欧阳厚仪一个眼神扫过去,吓得丫鬟们都悄悄地退了出去。何云旗没奈何,只好也拿了一本书看,反正她的事情不重要,看谁能耗得过谁。
之后,一波波的人进来汇报,又不敢进来,只好站在院子里汇报,有的事情欧阳厚仪当场就回复了,有的事情记录下来等他想好了再回复。
何云旗托着下巴看着他,欧阳厚仪头都不抬的问:“在看什么?”
“你工作的样子真好看。”
“那以后我工作的时候都带着你,让你看个够。”
“不不不,”何云旗连连摆手:“千万别,我又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是独立的个人。”
“你是我的妻子,我愿意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
“没想到你这么粘人,我真是后悔啊。”何云旗叹息着摇头。
“那没有办法,你都嫁给我了,货物出仓,概不退货。”
“噗嗤!”何云旗忍不住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冷着脸说笑话特别的喜感。”
欧阳厚仪抬起头,“只笑了就好。”
终于忍不住了,何云旗趴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真是太可爱了。”
不等她退回去,欧阳厚仪将手伸到她的腋下,将人拎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劈头盖脸地吻了下去。吃不到肉,总能喝点肉汤吧。
不知过了多久,何云旗被憋的满脸通红,她大口地喘着气,“我喘不过气来,想去花园走走。”
“嗯,我让人跟过去伺候你。”
“不用,我带着书墨就行了。”
欧阳厚仪也不强求,“好,你有不舒服的地方马上跟人说,别藏着掖着。”
“好了,知道了,啰嗦!”
何云旗只带着一个书墨去了花园,园子里的花开得正好,“你去摘几朵花插在瓶子里给都督送过去。”
“好嘞!”书墨从伺候花草的下人那里拿来一把竹剪子,照着何云旗的吩咐见了一大把花,然后抱着花送回去了。
这院子里总是不缺人,书墨走了自然有被人上来伺候,何云旗坐在一块儿大石头上,问伺候花草的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进来伺候的?”
那个丫头说:“奴婢叫花奴,奴婢的爹以前是给老爷子伺候花草的,自从老爷子死后,欧阳家的主子都不喜欢花草,我们就被派到别的地方伺候了,后来都督回来之后,就将我们买了过来,奴婢就跟着爹一起为都督打理这花园。”
何云旗笑道:“你倒是伶俐,我问你一句就噼里啪啦将什么都说了。这个名字也好,侍候花草的可不就是花奴呢。不过,我不喜欢别人自称是奴婢,你有你自称‘我’就行了。”
“是,奴婢哦不,我知道了。夫人喜欢什么花,我搬过来跟夫人赏玩。”
何云旗道:“我也没有特别喜欢的花草,外边又晒,你陪我说说话吧。”
“是,夫人想聊些什么?”
何云旗问:“这个花园通到哪里去的,可有什么后门小门之类的?”
花奴回到:“在花园东边有个小门,不过出了小门还有一条巷子,我们平时干活就是走那条巷子过来。”
“那巷子通到哪里?”
那条巷子通到好几处地方,就是给我们做下人走着方便的,免得我们干活要运的水啊肥料之类的在府里乱走,让主子们看了不高兴。“
何云旗暗自叹息,自己真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