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雷奕明和我痴缠了很久。
浴室、地板再到床上,直到我被折腾到失去意识,耳边还回荡着雷奕明粗重的气息。
他好像在我身上发泄着什么,又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失去意识前,我好像感觉到他的吻轻容地落在我的唇角。
不过都是好像,好像做不得真,就好像我曾自以为是的认为,雷奕明对我或许并非只是在演戏。
第二天雷奕明带我离开了军区大院,我没有再见到雷方全,雷旭东夫妇和雷万仲在昨天晚饭后就离开了,所以只有珊姨将我们送出门外。
雷奕明的住所位于郊区山上的一幢独立别墅,白墙红瓦,面积要比雷方全的小院大上好几倍,像是一个小型的花园,漂亮精致而奢侈。
别墅里住着几名仆人,相对于珊姨,他们更像是真正的仆人,对雷奕明的指示从不拒绝,低头做事低头说话,在得知我将会是这幢别墅未来的女主人时,也没有表现特别的热情,依旧保持着恭谨的态度与疏离的沉默。
雷奕明在仆人们面前对我依旧温柔怜惜,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也少有像在他爷爷家那晚的粗暴表现。
我多次向雷奕明提出希望看哥哥的要求,态度从强硬到请求再到恳求,最后几近乞求,雷奕明都没有答应。反而我每提一次,他的脾气就会暴涨一次。
最后一次提起,他将我压在透明的玻璃窗前,指着楼下在花园低头劳作的仆人,轻咬着我的耳朵:“如果你再提起你哥哥,我就在他们面前要了你。”
我惊恐地看着那两个专心修剪花草的园丁,只要他们抬头往这边看一眼,就能看到这幢别墅未来的女主人半裸着身体被男主压着。
那一刻,我对雷奕明的恐惧终于超越了郝书运。
我没有再和雷奕明提起哥哥的事情,像是一只乖巧的金丝鸟,被养在了华丽奢靡的城堡里。
安逸绍与樊东方先后来过几次,我如雷奕明所要求的,在他们面前扮演着娇俏可人的未婚妻。我想要私下问问安逸绍关于哥哥的情况,又怕安逸绍和雷奕明是一丘之貉,始终不敢开口。
直到安逸绍悄悄塞给了我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神情安享的哥哥,他身上依旧插着各种仪器,病床边的心电监护仪显示的心跳波度很正常。
我拿着那张照片躲在卫生间里偷偷掉眼泪,为了避免引起雷奕明的怀疑,我将照片放进了手包夹层,补好妆,确信不会被人看出哭过才走出去。
刚出卫生间,就看到雷奕明抱臂斜依在门旁。
“不舒服吗?”雷奕明凝眉看着我,“你在里面待了很久。”
看吧,如果不是我已经知道雷奕明的真面目,恐怕又要再一次陷进去了。
“没事。”我朝雷奕明笑笑,“你在这里等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嗯,你准备一下。”雷奕明说,“明天晚上,在这里举行我们两个的订婚礼。”
“明天晚上?”我诧异地看着雷奕明,这么快?
“对,明天晚上。”他牵住我的手,拉着我朝我们的房间走去,“你的礼服已经订制好了,先去试试看。”
订制?这几天可没人给我量过尺寸,八成就是直接买的成品货吧,我心想。
订婚礼服是一件香槟色的修身长款礼服,做工精致,面料摸起来很也舒服,出乎我意料的,很合身,像是专门为我订制的一样。
“很漂亮。”雷奕明看着镜子里的我说。
“嗯。”我轻声回。
香槟色的订婚礼服,是B市或者雷家的习俗不同吗?依照龙国的风俗,订婚典礼上准新娘是要穿正红色的。
我没有问,一场舞台剧而已,穿什么不一样?
第二天的夜晚很快降临,B市的不少达官贵族都驱车来到了这座位于郊区山野间的独栋别墅,花园一般的院子里停满了各式豪车。
我挽着雷奕明的胳膊在人群间穿梭,听雷奕明向我介绍宾客,相对于郝书运以前的交际圈,雷奕明订婚典礼上的来客身份更多来自官场或者军队。
我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安逸绍的身影,奇怪,他们两个关系这样好,樊东方都来了,为什么安逸绍没来?
是因为商人的身份?来客中不乏龙国知名的商业大家,应该是有其他事情耽搁了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大厅入口传来一阵骚动。
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人们渐渐分作两排,我朝着门口方向望去,在看清来者后微微一愣。
只见安晓倩挽着安逸绍的胳膊缓缓步入大厅,身后跟着一位身着白色纱裙的女孩。
郝乐雅?她怎么会来B市?还会出现在我和雷奕明的订婚典礼上?是安晓倩将她找来的,要做什么?
而且……安晓倩此时竟然穿着一身正红的礼服,就连盘发的发饰、耳坠、项链、手环乃至鞋子都是正红色。
她不知道在订婚典礼上,除了准新娘外,其他女人是绝不能穿着正红礼服的吗?还是说,在B市的上层社会,大家已经不在意这个?
我望向四周,不少人都露出了诧异神色,并时不时望向我。他们不可能像我一样是因为认得郝乐雅而惊诧,那么惊讶的原因只能是安晓倩穿了准新娘本该穿的颜色,而我这个真正的主角,却穿着香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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