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喜欢他,二是因为我还没从婚姻失败的阴影里走出来。现在想想,好在我坚持了自己的本心,遇上的是江天易。
我定定的看着我,连表情都不曾变化,吐出两个字:“不是。”
方浩抽烟的动作都僵了一下。从我出现的那一刻,他估摸着就已经笃定了我是来求饶的,可还没开始谈判,我的回答就已经超脱了他的预料。
他和李成辉对视了一眼,显然,他还相信作为前夫的李成辉还能那捏住我的想法。从前不觉得,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李成辉和方浩真是像极了,两个人一样的卑鄙无耻,一样的不自量力。
两个江天易的手下败将,居然还妄想能打败江天易。失败者加失败者,不过是两个失败者而已,根本就没什么好忌惮的。
显然,李成辉也拿不准我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下,开口:“说吧,你来干什么。”
我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讽,看着他们,眼神丝毫不闪躲,不卑不亢的说:“我来找你们,只是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
李成辉眯了眯眼睛看我,显然,他终于发现我早已经不是从前任他拿捏的言希了。
不过方浩到底不如李成辉有心机,我说出来之后,他不屑的笑了,“那你说来听听,你想告诉我们什么。”
我看着他,嘴角的嘲讽越拉越浓,“我想你大概没弄清楚自己在这件事情里面扮演的角色。虽然江天易揍你这件事算是一件有损他名誉的事情,但名誉这种东西,本就看得到摸不着,不在意的人依旧不在意。反倒是你,别人揍得和落水狗似得,一个大男人,连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还沾沾自喜,不知道丢人的,是你还是他?”
方浩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显然,他被人打的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这件事,已经被人嘲讽过很多次。我说的这番话,无异于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可越痛,我说的话越有效果。
也就趁热打铁的继续说:“至于你说要告江天易的事情,你脸上没伤,身上的伤又被他控制的很好,连骨头都没断一根,只能算轻伤。更何况,监控里还有你打我的记录。就算我们败诉了,江天易顶多判拘留,可我不信我们会败诉。”
这些话我不过是猜的,事到如今,方浩依旧没有真的提起上诉,我就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胜诉。至于没伤到骨头的事情,之前我不敢肯定,在见到他完好无损的坐在客厅里的那一刻,我就明白,江天易当时虽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但下手依旧下意识的选择了最有利于自己的地方。
一旦败诉,对江天易来说也是一种好消息。可若是拖着,舆论对江天易事业的影响也是无比巨大的。
且不说娱乐城的生意一落千丈,就单单拿证券公司来说,最近他赶回公司,都是处理取消合作的。他这人又不肯和谁低头,任由事情这么发酵下去,我怕我真的会毁了他。
李成辉没说话,显然他已经见识过江天易的手段,轻易不敢真的和他撕破脸皮。
但方浩不一样,时至如今,他依旧天真的以为江天易不过就是证券公司的老板。
方浩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说:“所以呢?你说你不是来求饶的,可依旧说的还是那些话。言希,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以为他江天易是谁?可以在晋城一手遮天?你别忘了,就算是当官的,违法乱纪了,也一样要被抓!更何况他江天易不过就是个证券公司的老总,我清楚的告诉你,我就算死,也要告他!”
一个人越是在意什么,就越容易把那件事挂在嘴上。
就好比我大学有个舍友,每天都是浓妆艳抹,动不动就和我们说她某件衣服某个化妆品几千几千。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她是个富二代,后来才知道,不过和我们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高中就被一个煤老板包了,上一次床给一千块钱。
一个女人,能为了钱把自己的贞洁出卖,可想而知,她对钱的渴望有多强烈。
同比,方浩口口声声说就算死也要起诉江天易,恰恰说明他怕死。
“那我们可以试试,到底谁笑到最后。”我瞟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李成辉,“我想你不清楚江天易的实力,但你身边这位很清楚。我找你和解?这简直是我最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你为什么不想想,最近为什么江天易一直让你为所欲为?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是搞黑吃黑那套,你现在还能活着吗?”
方浩脸上的表情变得犹豫不定,看向一边沉默的李成辉。李成辉看着他没说话,眼神里似乎在告诉他,我说的不假。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方浩,“商场之上鱼龙混杂,你那天带着的那个张总,要是我们让他出面作证,是你先挑事,原因不过是因为他想和江天易合作,而你心有不甘,你想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