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哭丧着脸,连忙将公文包放到地上,开始翻找起来,果然看到了那他花费了大半心血的张企划案,“老板,企划案在我公文包里,我明天一早就给你带过去,行不?”
“下不为例!”哐的一声,那边挂了电话,小萌瞪着大哥大,磨牙,“活该一辈子单身没人要!!!”
被自家老板这么一搅和,小萌全然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不开心地拿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身心疲惫啊!随便洗漱了一下,小萌设好闹钟,倒头就睡,全然不知就在刚才,他与死神擦身而过。
楼道再次恢复寂静,男人保持原姿势等待了几分钟,见不再有动静后,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转身却见那女人哼唧着从昏迷中想来,男人心一凛,大步上前,粗壮的胳膊一伸,扼住她的咽喉,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女人全数挣扎落空,睁着一双惊恐的双眼,软绵绵地倒地不动。
男人喘着气,摸了把汗,墨色的眼眸扫视了四周,将所有留下的痕迹一一抹去,然后谨慎地观察了下门外,见无人之后,迅速推门离开,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
第二日早晨7点,小萌在闹铃中惊醒,依依不舍地离开床,动作迅速地洗漱,走下楼买了个两个包子当早餐,便急匆匆地去赶公交,总算在八点准时赶到公司。
打卡后,小萌松了口气,瘫坐在位置上,趁着那个女魔头还没有来,急急忙忙吃掉两个肉包子,再灌了口水。全公司也都是这种要睡不睡的状态,个个黑眼圈深的可以媲美烟熏妆了,大清早就泡了杯咖啡提神。
同事小林凑过去碰碰小萌,咋舌道:“吃的这么急做什么?那个女魔头还没来呢!”
小萌拿纸巾擦擦嘴,拿出企划案,回道:“昨晚就被骂了一次,我可不想早上又被逮到。”私下里,大家都把女老板叫做女魔头,实在是她太凶残了,每天都一副谷欠求不满、火气十足的样子,吹毛求疵,要求严格,每天加班到十一二点是常事,势必将每个人都打造成像她这样的女强人。她也不想想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么高强度的工作。
“来了来了……”听到那嘀嗒嘀嗒的女魔头特有的高跟鞋声音,小林连忙缩回自己的位置,开始装模作样地工作。
“白萌,带着企划案到我办公室来!”老板路过小萌的位置,瞟了他一眼,不怒而威的样子让小萌心里暗叹了口气,一大清早就被骂,看来又是一个难熬的一天。
与此同时,彻夜未归的麻将女的家人在杂物间门口发现了她的鞋子,推门一看,就见那女人平躺在地上,歪着头,脸色青白,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外面。家人惊叫一声,哭倒在地,周围围观的人迅速报了警。
数十分钟后,警察到来,拉起了警报线。
“头,死者是名三十来岁的家庭主妇,听死者家里人说,死者是晚上六点去的一楼邻居家搓麻将,大概12点的时候散了伙,之后死者一直没有消息。她家里人以为她是搓到凌晨才回来,就没有出去找,知道早上七点钟还没回来,心里觉得不对,问了楼下邻居,才知道死者12点的时候就回去。很有可能死者到四楼后,就被凶手给迷晕带到了这里。门口还遗留着死者的一只鞋子,很明显死者挣扎过。”
“死者衣衫完整,看上去并没有被姓侵的迹象,具体还要等法医鉴证。法医说,死者是被人用手劲勒断了脖子,跟之前的弓虽女干杀人案的手法一模一样。根据肝温,死亡时间是在半夜11点至凌晨2点。”
审查弓虽女干杀人案的余sir带着手套翻看了下死者的颈部,左右两侧五指手指印清晰可见,跟之前那几个死者的死亡特征一模一样,“四楼住户那边有什么情况吗?”按照那个家伙杀人的惯例,他不应该直接杀人却没有侵犯死者,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都一一敲门问过了,都说没听到什么动静,就第三间的住户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说是好像听到了有人打电话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的也没怎么在意。对了,第一间的住户不在家,只能等他回来再问。”
“行,将现场封锁,我们先回局里,这件事情我看跟今日那个弓虽女干杀人魔脱不了干系。”这已经是一个月内的第四起了,要是再破不了案,民众们都要把他们警局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