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咕噜咕噜直叫的肚子硬生生地将他从深度睡眠中拉回到了现实生活。不舍地蹭了蹭软绵绵的枕头,小萌扒拉了下头发,起床洗漱,然后换上了一套休闲服,出门觅食。
一开门,小萌就被门口那堆烟蒂给吓到了,ヾ(?`Д′?)我屮艸芔茻!这是一群没有公德心的人在他家门口开了个会吗?弄脏了别人的地方,也不扫一扫?好教养!
事实上,阿麦10点钟不爽地回警局后,碰上了带回了好消息的小霞,两人又是一阵舌枪唇战,丝毫没有进展的阿麦被打击地吃完中饭又来蹲点,不幸的是,他依旧一无所获,还被四楼的住户当做傻子一般指指点点了好久,内心酸爽无比。从12点蹲到下午2点,脾气上来犟的不行的阿麦抽完整整一包烟后,被余sir的一通电话给叫了回去,临走前,再次泄愤似地踹了好久的门。
命运就是这么的奇特,假如没有余sir的那通电话,阿麦再等下去的,说不准就能等到小萌睡醒,可惜啊,这只是假如。
话说,阿麦脸色不郁地回到警局后,发现所有人都在等他这一个,小霞那张得意洋洋的脸让他看了就想拿鞋底狂拍几下。
瞧见阿麦回来了,余sir拍拍手,道:“小霞这次立了大功,以身犯险,抓到嫌疑人一名,这个人就交给你们去审。”
“知道了,头!”众人回道。
等余sir回了办公室,阿麦坐到阿虎旁边,瞥了眼喜气洋洋的小霞,问道:“诶,这个家伙怎么抓到嫌疑犯?这才一天,效率这么高?”
闻言,阿虎便跟他说起了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昨天开完会后,小霞便自告奋勇当诱饵,夜里穿的火辣地站在大楼下招蜂引蝶,还真的被她逮到一个戴着女人bra的变态在厕所打飞机。她不动声色,叫上兄弟们密切监视着这个人。这个其貌不扬,面容猥琐的男人真真是让那群警察打开了眼界,大清早就去招女支,完事就蹲在人群密集的公园小区,看看那些成人杂志,或是形容猥琐地看着过往穿的火辣的女性,口水直流,一双眯眯眼都快钻到人家的裤裆里去了,整天无所事事,就爱去那些个风花雪月的地方,他要是不是那个变态杀人魔,她立马改姓!
阿虎站在路口,穿着便衣,佯装在等人,看着那嫌疑犯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敞着上衣,露出油腻的肚皮,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他随即示意阿辉跟小霞跟上去,自己则进了嫌疑犯刚才去的地方。
被吵醒的女支女不耐烦地开了门,刚打发完一个姓谷欠重的熟客,她累得要死,丝毫没有要接客的想法,倚在门口,张口就道:“里面还有一个,改天再来!”
阿虎拿出证件在她面前晃了一下,道:“我是警察,有事要问你。”
女人打到一半的哈切硬生生地给吞了回去,直起身子,有些紧张地回道:“阿sir,大中午的,有什么事情啊?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是合法的。”
见此,阿虎自然是知道那女人在怕什么,于是回道:“卖银不是我管的,我来是问你关于之前那个男人的事情。”
一听不是来扫黄的,女人放松了,请阿虎进来,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拿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阿sir,那人是犯了什么法,走私还是贩毒?”她这类人,见识的男人多了,什么三教九流都有。
阿虎自然是不会将案情透露出去,虎着脸道:“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你知道什么快说出来。认识多久了?”
女人撇撇嘴,吸了口烟,“大半年左右。”
“那男人叫什么名字?”
女人想了想,回道:“恩,我只知道他叫阿钟。”随即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大吐苦水,“这人我真是受不了啊!刚刚做完又想做,一日三次,就跟吃饭似的。”
阿虎蹙眉,这么说来,这人的姓谷欠很强啊!“一日三次的话,那你岂不是赚大发了?”
女人吐了口烟,冷笑一声,抱怨道:“赚什么赚,赚个屁啊!那小子一会有钱一会没钱的,有时候还欠着不给钱。老实说,我都已经吃亏好多次啊!喏,我现在学精了,他要是没钱我就不跟他做,你说是不是啊?”
“恩,那当然了!”阿虎点头,如果一个人姓谷欠旺盛,又没有钱招女支的话,他下一步会怎么做呢?答案显而易见。
“那他还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女人点了点香烟的烟灰,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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