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剑艺之后便去后山沐浴,之后再回来睡觉。
她睡觉的时候,基本上是雷打不动的。
睡眠很深,他侧着身子躺在她的身边,单手支撑着下颌,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等着她的呼吸绵长,他便缓缓的凑上前,将唇印在她的唇上。
这种蜻蜓点水的吻早已满足不了他,不过他没有点她的穴道,也不知自己究竟图的是什么。
许是想她早点发现他真正的身份,让他有机会开口,向她介绍自己。
许又是想她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她的身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被他看,光,摸,遍,占,尽了便,宜,是以她此生,该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
曲漓的吻无比青涩,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呼吸,一点一点的撬,开她的唇齿,身下女人的唇很软,像是最柔软的糖果,又甜又可口。
偶尔,他的动作重一点狠一点,年轻女子觉得呼吸不畅,会忍不住皱起眉头,甚至是扬起手来,在自己的唇边挥动着,他以为她被他弄醒,便立即收住动作,异常心虚的赶忙退出。
背过身子,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心如鼓动,手指蜷缩着攥紧了,掌心里全是不可抑制的冒出来的冷汗。
后来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转过身去,见江梧桐依旧是闭着眼睛,没有一丝清醒的样子,他便轻轻的勾了勾唇,随即凑上前去,将她拥在了自己怀里,安心的闭上眼睛,睡去。
他偷吻她的时候,从来不点穴,但一旦江梧桐有任何风吹草动,他却又会手足无措的收住,不敢叫她发现。
像是陷进了一个怪圈。
想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同时又畏惧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江梧桐不虚荣不造作,会和他走近,最初的理由也只是想照顾他一个极为可怜的,年纪不大的“小妹妹”伤患。
若是让她知晓了,他曲漓不是女子,不是小妹妹,还如此厚脸皮的呆在她的身边,与她同床共枕这么久,她会如何做?
他猜不到。
但他想,她若想翻脸,是绝对不会因为他是江湖之主身边的护法,而留半分情面。
这一次吻她,似乎是有些失控。
平素吻她便是不止于蜻蜓点水,也不会冲动到无法克制,但这一次是难以忍耐,潜意识里更像是不想忍耐。
江梧桐这几日为了季悟,忙里忙外,奔波劳累,与他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他故意寻话题和她说话,她也只是挥了挥手,不想多加理会,或者让他去询问旁人。
这个门派里,他最熟悉的人就只有她和紫衣。
其余的人,他不想多加接触,江梧桐也只是知晓的,却如此敷衍了事,连半句都不与他多说,他怎能欢愉?
她是喜欢季悟的,他知道。
一早就知道。
当时为了给自己弄点好吃的,还曾骗过她,叫她多做一些好菜色,争取博得季悟的心,然后是自己一遍一遍,百不厌倦的吃着她做的菜肴,最后演变成非她做的菜不吃,跟中了她的毒一样……
他也曾见过,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茶饭不思失魂落魄的样子。
那最美的一双眼睛里,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却独独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之前是,现在也是。
不是为他,她也从来不为他。
可现在醉酒又被他下了轻,剂,量的药,却凭什么还要惦记着他没用晚膳?
心中的妒意和不可名状的怒意愈发的膨胀,男人幽深暗晦的眼眸里掠过一抹戾气,扯开她之前解开的衣衫,力道之大连同着里衣也一并扯落了下来。
炙热的吻覆上去,一点也没有减小力道。
怀中的女人发热的难受,潋滟而艳丽的唇吐着几个模糊不清的字。
身子不断的向冰凉的地方蹭,去,之于男人的侵,犯她没少意识,但曲漓的动作太过粗,鲁,也叫她感到难受,顺手就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
“走开……走开,好重。”
时间过的越久,她的意识意志丢的就越明显。
男人摁住年轻女子的双手,牢牢的扣在脑袋上方,江梧桐难受,身子忍不住要动,他就让她动,辗转迷恋的吻在她的锁骨上,暗哑的声音低喃着,“你动……真惹着我了,你就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