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
慕容长情一声惊呼,从院子里健步如飞奔来。
当看到那小小的人儿躺在床上,眉眼紧闭,七窍渗血,赢弱不堪的样子,他的心害怕的都好像停止跳动了!
“双儿!醒醒!”
慕容长情将戚无双抱起,大吼:“月,快给我滚进来!”
一袭白色劲装的月一个闪身掠入房中。
手腕在戚无双脉搏上一扣,面色大惊:“醉生梦死!”
“什么东西?”
慕容长情面色煞白,什么醉生梦死,他闻所未闻。
“这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毒,无色无味,一旦沾染,人会越来越嗜睡,最终在梦境中无知死亡,故名为醉生梦死!”
月通身气息冷凝,“这房里被下毒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月手一扬,忙在空中撒了一层白色粉末,紧接着喂慕容长情与清歌吃下一颗避毒丹。
慕容长情很少见月如此严阵以待的气势,他当即是意识到此毒的霸道。
“这毒可有解?”
“有!需要放血!”
月话音一落,手中多了一把小巧且锋利的匕首,撩开戚无双的衣袖,一划。
浓黑的血从割开的血口中渗了出来。
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十分诡异。
慕容长情看到那浓黑的血从戚无双手腕涌出,他的眼布满一层嗜杀之色。
“放完血,她能好么?”
“放血只能清除部分毒素,解毒还需要解药!”
月的眼睛环视四周,手里又洒出一层细微的粉末,他仔细的观察房中异样之处。
忽然,房中有蓝色火光一闪,月的目光盯在房中燃烧着两个炭盆,呵道:“将炭火熄灭!”
“是!”
一盆冷水浇熄了上好的金丝银炭,月一脚将炭盆踢了出去!
“将毒隐匿在煤炭里,果真是好心思!”月咬牙切齿的说着。
“这炭从哪来的!”
慕容长情通身杀气,眼刀直射清歌,清歌顿时一个激灵,“这炭是奴婢从库房张管事那里领的!”
“鹰!去将张管事拎过来!”
“是!”
一袭黑衣劲装的鹰眨眼消失在庭院里,朝着戚府张管事那里去拿人。
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肥头大耳的张管事就被仍在慕容长情脚底下。
“说,是不是你在这炭里动了手脚!”
冰凉刺骨眼刀射来,张管事顿时吓的老脸一阵发白,哆嗦道:“没……没有,小的哪敢对郡主……做手脚……”
“那有没有什么人接近过库房!”
张管事看着满地的黑血,他心知大事不好,为了保住一条老命,转动脑子努力回想起来。
“三天前,大小姐的丫鬟茯苓吵闹着说是拨到潇湘院的碳不好烧,自己进了库房,茯苓走后,郡主的婢女就来领碳了……”
慕容长情的桃花眼顿时一缩,瞳孔中杀机迸射。
“戚扶摇!”
三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迸出。
“将那该死的女人带来见我!”
“是!”
慕容长情取了帕子为戚无双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迹,看着奄奄一息的人儿,他双手骨节握的咔咔作响。
“啊……”
一声惨叫,戚扶摇被鹰扔到了院子里。
这一仍显然是用了内力的,戚扶摇趴在地上,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被摔的散架了。
她疼的眉毛都纠结成了一块,费力的抬起头来,入眼便是见一道高大身影直逼自己而来。
那紫色的衣摆,无风却激荡的烈烈飞扬!
杀气!
好浓好烈的杀气!
饶是戚扶摇不会武功却也感受到了一股犹如泰山压顶的压迫感。
“你好大的胆子!”
慕容长情一步一步走来,周身杀气弥漫。
那平日里波光潋滟的桃花眸此刻盛满了杀机,他俨如一个来自地狱的阎罗!
鹰与月肃立在一旁,见主子走过的地方地面被踩出一个个的深坑。
他们知道,主子是真的动怒了!
戚扶摇的下场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交出解药来,本殿可以赏你一个全尸!”
慕容长情的脚步停在戚扶摇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审视的冷酷无情气势,令戚扶摇全身忍不住发颤。
她双手抓着地面上的沙土,咬了咬牙:“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
“呵呵……”
慕容长情一脚踩到她后背上,空气里只听的咔嚓咔嚓几声脆响。
戚扶摇痛的面色死灰一片,全身冷汗打湿衣衫。
她的肋骨被踩断了好几根……
痛,痛的五脏六腑都如同被撕裂一样!
“说!解药在哪!”
“我……不知……道……”
断断续续的话从戚扶摇口中吐出。
“嘴硬?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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