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苏锦堂大吵了一架之后,苏陶陶再没有叫苏锦堂一声“爹”而是称呼“老爷”,丫鬟也不敢多问,只回道:“奴婢是二门专门传话的丫鬟,前院发生什么事情奴婢不知,来信的小厮只说是急事,让我务必请小姐去前院。”
“我知道了,退下吧。”苏陶陶看了一眼鬼医,然后站起来让香红给她收拾了一下,这才又对香尘说道:“我在这里被困了几日,母亲那边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你先回去照顾好我母亲和弟弟,这边就暂时别来了。”
香尘应了之后忙去收拾了东西往小柳庄去,苏陶陶由香红陪着蒙了面纱往苏锦堂前院的书房去。
书房里,苏锦堂正和一个小厮说话,见苏陶陶来了忙站了起来,热络的说道:“这是雍亲王府派来给你送信的,你和五皇子殿下有私交?”
苏陶陶皱了皱眉,顾成禛怎么派人到了苏家?难道是出了什么急事?
“不过在宫里的时候和五皇子有过一两次交集,并不是很熟悉。”苏陶陶语气平淡,相比起苏锦堂的一脸温和笑容实在是明显。
一旁的小厮看着虽然只是一个普通奴才,但是心思却格外通透,听见苏陶陶说和殿下不熟顿时皱了皱眉。
苏陶陶转身看着小厮,问道:“不知道五殿下有什么事情找我?”
“姑娘或许是这几日忙了,所以忘了些事情,我家殿下让我问姑娘是不是言而有信的人,怎么该送东西都已经耽误了两日还没送到?”小厮一边说,一边偷瞄苏陶陶的神色,因为蒙着面纱的缘故,只看见苏陶陶的眼神透着迷茫,心知这姑娘果然是忘了自家主子的吩咐了。
“我要送什么?”苏陶陶很迷茫,她的确是忘了自己要送什么给顾成禛了,也想不起自己欠了他什么。
小厮暗暗叹了一口气,说道:“别的东西姑娘忘得,可是火灵芝的事情姑娘可忘不得,姑娘不记得跟殿下求火灵芝的时候,殿下的条件是什么了吗?”
这话一出,苏陶陶先是一愣,然后就是眼中流露出怒意,随后眼神中带着无奈说道:“那东西我落在小柳庄的屋子里了,等我叫人去取来再给殿下送去。”
“这可是姑娘为难小的了,殿下说若是小的今日不能把那东西带回去就要打断小的地腿,求姑娘可怜可怜小的吧!”说着小厮就跪了下来,一副求饶的样子。
一旁的苏锦堂很是迷茫,但一想着是巴结五皇子的好时机,忙说道:“我立刻叫人去小柳庄给你送来,你再去给五殿下送……”
“不用了!这东西我自己能处理!”苏陶陶冷声打断了苏锦堂的话,然后对小厮说道:“你且在这里先等一等,我这就去给你准备!”
回了陶然居,苏陶陶叫香红给她研磨,提起笔来苏陶陶却如何都下不去笔。苏零露栽赃她那些淫,词,艳,曲她是一句都记不起来,但是骂人的话她倒是会,可是自己骂他合适吗?会不会报复自己……
“小姐,您还不下笔吗?外面可是在等着呢!”香红看着苏陶陶气鼓鼓又纠结的模样,心里一股憋笑,自家王爷从未这么捉弄过人,当真是有趣。
苏陶陶一咬牙,提笔写道:“京城南边有头狼,半夜窝在房顶上。月儿高高照,对天嚎了嚎,一声嗷呜汪汪汪。
放下笔,苏陶陶呼出一口气,看着自己写的东西牛头不对马嘴,可是撒气了就是舒服,便说道:“拿去给外面的人送去。”
“小姐,这样真的好吗?”香红看着苏陶陶的词,顿时就有些复杂的看着她。
“没事,我反正又没骂他,我骂的是我自己!”苏陶陶自己安慰自己,然后脸上有些可疑的红晕。
香红见苏陶陶态度坚决,便也只好把信封好交给了外面的小厮,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虽然小姐说她些的不是骂殿下的,可是殿下会怎么想?小姐的文笔牛头不对马嘴,就如同胡诌一般,不!就是胡诌……
顾成禛正在书房接见一位常客,只见一身青衣的白钰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一副没有骨头的模样,脑袋耷拉着还叹了一口气,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公子,这是苏府刚刚送过来的。”小厮见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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