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陶陶早已料到了这些,在这些丫鬟想要出门的时候,外面早已有人候着将她们扣住,一切颇显得有些以大欺小。
此时的许贵人被苏陶陶带来的宫女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可是却半点没有主子的风范,与其说是扶着倒不如说是被挟持着,哪壶刺荆汤又一次拜访在了许晓月的面前。
“喝还是不喝?”苏陶陶微微一笑,但却显得越发的邪恶。
面对这情况,许晓月是两难的选择,若是不喝温妃大可以用玉碗的事情把事情闹大,是自己理亏打碎了玉碗,若是喝了这刺荆汤自己的喉咙不知道要痛多久,她怕自己再也说不了话。
为什么去请皇后的人还没来?许晓月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起来……
“你欺人太甚,你不过就是一个奴才,凭什么这么对我!”许晓月愤怒的吼着,动静虽然大却半点也没有惊动别处,这一切苏陶陶早已打了招呼。
从许晓月刻意的告诉苏陶陶顾成禛的死讯开始,苏陶陶便猜到许晓月有可能是皇后的人,再到后来她刻意的刁难自己,苏陶陶便暗自下定决心绝不会被这女人给欺负了去。
“奴婢虽然如今是,但不代表以后还是。”苏陶陶微微蹲下身,往许晓月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然后看见许晓月还想开口,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面对苏陶陶这般邪恶的目光,许晓月有些愣神,最后咬了咬牙还是把刺荆汤给喝了下去。
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她有一天会让苏陶陶十倍百倍的还回来!许晓月感觉喉咙如同刀割一般的难受,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最后还是全部喝光了才被苏陶陶他们给放开。
“因为贵人身体不适,温妃娘娘已经奏请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最近几日安心在屋子里静养。”苏陶陶微微一笑,看见的是许晓月愤怒的目光。
走出许晓月的屋子,一旁的宫女有些忐忑的往苏陶陶的身边走了几步,说道:“姑姑,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
“狠?”苏陶陶睨了这宫女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说道:“我还有更狠的你没有见过呢!”
看见苏陶陶的神色,丫鬟打了一个哆嗦,忙闭口不言。
回到自己的新房间,苏陶陶已经是一身疲惫,香玉正趴在桌子上,似乎是睡着了。
苏陶陶轻轻推了一把,说道:“香玉,去床上睡,当心着凉!”
可是,香玉却半点反应也没有,这让苏陶陶立刻警觉了起来,感觉后面一股冷意忙回头去看,见到的还是那个一身黑袍的男人,此时苏陶陶看清了他的脸,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
“你究竟是谁?”苏陶陶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且他每次出现鬼医都会与自己失去联系,莫非这就是每次摇动银铃驱赶鬼混的人?
“你希望我是谁?”对方慢慢靠近了苏陶陶,轻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那一双眼睛透过银白色的面具带着一丝熟悉的邪魅。
苏陶陶说不清这股熟悉从何而来,是因为那时对自己的轻薄?还是在别的地方似曾相识。
面对他的调戏,苏陶陶愤怒的别过头去,却被他强行板正了身子,耳边传来一股热流说道:“看着我!”
他的语气里带着七分的霸道,三分的温柔,让苏陶陶经不起诱惑看相了他的双眸。
为什么,会有一种伤心的酸涩感涌上心头?苏陶陶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傻丫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不喜欢我的话!”
顾成禛终究是投降了,自己对这个女人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宠爱。
明明战场之上太子想利用东阳国将他置于死地,他便如他们所愿从边境消失,让对方顺利的接手了边境的军队,但千里的思念还是让他忍不住回来看上这个女人一眼。
但,这不是顾成禛的全部,他是个男人胸中怀抱着家国天下,儿女私情也不过是他内心最隐秘的一角而已。
“顾成禛,是你对吗!”苏陶陶抬起眸子,眼睛里有一种惶恐的情绪涌来,心脏微微轻颤了几下,害怕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境。
“叫我阿禛……”顾成禛忍不住轻轻浅啄了一下苏陶陶的嘴唇,那带着一股兰香的滋味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忽然脚背一疼。
“那晚是你!”苏陶陶的脸色微红,冷眼睨着面前不得不弯腰下去缓解疼痛的男人。
顾成禛无奈的“嗯”了一声,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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