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蓝感念圣上给的机会,太子殿下和二位殿下不吝赐教,夕蓝自然也要勤加练习,幸好不负众望。”夕蓝有条不紊地回道。
太子炎含笑望着她,左博云温润似水,只有宿容恒,带着杀气。
古夕雪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苍越帝已经对她印象很不好了,她小声道,“臣女……臣女……”
古威在一边有些着急地看着。
“哼……妹妹那么知书达礼,姐姐偏偏不一样,本宫这可不是第一次见了。”花贵妃凉凉道。
她看着古夕雪装可怜的模样,就想起来那天她闯落霞宫的事,勾引圣上,真是可恶!
古夕雪脸唰的红了。
苍云皇后笑道,“两位姑娘也累了,快去歇息吧。”
夕蓝和古夕雪齐齐拜道,“臣女告退。”
就在两人转身一瞬间,夕蓝像是被什么绊倒了似的向地上一扑,恰好带着古夕雪也摔倒在地,两个人脸朝下,摔了个趔趄。
不同的是,夕蓝摔倒时,将手护在脸上,而古夕雪却是脸往地上磕。
站在一旁的琉璃赶忙跑上来把夕蓝扶起来,“没事吧,啊,手流血了。”
夕蓝一甩手,顾不上手上的鲜血,就去扶古夕雪,“大姐,对不起,我不小心摔倒才连累你……啊……”
夕蓝刚把古夕雪扶起来,就惊叫了一声松开古夕雪的手,向后跌坐。
琉璃抬头一看,也大叫了一声,“古夕雪,你,你怎么毁容了……”
古夕雪只感觉脸上被蹭破了皮,流出血来,火辣辣地疼,她从地上爬起来,往脸上一摸,摸下来一块沾着血肉的皮,她顿时慌神,连忙捂住。
她肿胀起来的左脸像是被扯掉一块皮,露出一个十字交叉的口子,模糊的血肉向外翻卷,鲜血也成了暗红色。
她捂着脸的手,指缝间还流出脓血,粘连着肉丝,很是恶心。
古夕雪坐在原地,惊恐地望着所有人鄙夷的目光,觉得天旋地转。
众人争先恐后地探看,无不惊呼感叹,目光似是探究,鄙视,嫌弃。
古纯淡淡看了眼古夕雪,便将目光投向夕蓝,他想看看古夕蓝又想做什么。
太子炎也是静观其变,但他深知,夕蓝对古夕雪下了狠手。
苍越帝、苍云皇后和花贵妃在高台上坐着,看的得清楚,三人脸色都很是难看。
花贵妃用帕子掩着唇,皱眉道,“皇后娘娘,你这外甥女怎么是个烂疮了的丑姑娘呢……”
皇后黑着脸不说话。
夕蓝眼底冰冷,噙起一丝泪水,拉住古夕雪,“大姐,别怕,我们走。”
古夕雪眼中满含惊惧和愤恨,她一把推开夕蓝,还连连后退,“你别假好心了!古夕蓝!”
苍越帝凝眉,脸色越发难看。
苍云皇后立时喝道,“快请两位小姐下去休息!”
这时便有宫女来将古夕雪扶将下去,琉璃陪着夕蓝下了场。
花贵妃讽刺笑道,“古相,您这长女,真是知书达礼啊!”
古威讪讪笑着,看了眼脸色不善的苍越帝,身上冒了一层冷汗。
比赛还在继续,邱安默和周思悠不参加,云泽赢了王子铠,周峥一直让着琉璃。
琉璃和云泽比试,云泽轻而易举地赢了琉璃,把琉璃气个半死。
轮到第一组胜出的夕蓝上场,在她上场前,琉璃递给她自己的皮鞭,低声嘱咐道,“不给我报仇你就别下赛场!”
夕蓝挑眉一笑,“堂堂琉璃郡主成了个小受气包!”说罢,便将皮鞭绕在腰间隐藏起来,骑马走上场去。
这一场不单比拼射箭,而是要先抢夺箭。
夕蓝身上背负着一弓,淡淡看着另一边上场的云泽,驱马向前。
云泽轻蔑一笑,心道,不过是个古夕蓝,一介女流,有什么可比?
靶子在百米开外,距两人三十米处有一个大桶,里面放着三支箭,看谁能先抢到,看谁能先射中。
云泽冲夕蓝挑衅一笑,便奋力驱马向那箭冲去。
夕蓝望着云泽,淡然一笑,没有行动。
场外人唏嘘不已,莫不是怕了吧。
太子炎却噙起一丝笑意,他知道夕蓝这是胜券在握。
只见夕蓝从腰间抽出一根朱红的长皮鞭,很是炫目,她高抬起手,就在空中甩了几下,抽打的空气哔哔作响。
她攒足了力气,用力向云泽的方向抽去,不,向云泽胯下的马头抽去。
啪地一声,皮鞭抽打在云泽的马的眼睛之上。
只听云泽的马怪异嘶鸣,两蹄高高扬起,云泽惊慌失色,使劲勒马缰,也怪不住这匹快要瞎了的疯马。
那疯马乱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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