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做的是有钱人和有权人的声音,怪不得能稳赚不赔。
“那么,这家店的老板叫什么呢?”
掌柜有些犹豫,“这个,不好透露吧,老板低调惯了,只教咱们做生意,没有提过他的私事儿。”
司雪黎一笑,“不便说,我就不问这个了,掌柜,总能告诉我,这一品苏的名号是自创的吗?我怎么觉得以前见过这名号,该不会是……呵呵,借鉴人家的吧……”她掩唇一笑,委婉地说了一品苏是抄袭别人的招牌的。
“呦,这是哪家姑娘,口无遮拦,一品苏这招牌,自本公子创立以来还没人敢借鉴,是哪个龟孙子有胆儿叫这名字,叫出来,会会……”这声音阴柔,阴阳怪气,尤其是最后这两个字拖得调子老长,还往上扬了扬。
司雪黎听到背后这个声音,便知道来者是谁了,她没有转过身去,而是浅笑道,“财大气也粗,掌柜,今天就算是我想掏这饭钱,你老板也不会愿意的……”
那掌柜觉得奇怪,目光越过司雪黎的肩头,看向后面,“老板,这……”
那老板哈了一声,往她身前走,“小姑娘不大,总是口出狂言,我看……呦,夕蓝?你怎么会回来?”
欧阳俊秀眼睛一亮,惊喜地叫道,可他再一看这个小齐子,他认识的,在盲山军营,小齐子可是宿炎的亲信,难道古夕蓝被宿炎抓回来了?他怀疑地看着司雪黎。
司雪黎笑了笑,看欧阳俊秀还是这个老样子,“子期啊,见了老朋友,不请我坐下来喝一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欧阳俊秀失笑,眼神柔媚,“瞧你说的,走,楼上请。”
在二楼雅间坐了下来,小齐子直挺挺地站在司雪黎身后,手里握着剑,好像随时要对欧阳俊秀出手似的,这让欧阳俊秀看得心惊肉跳,他怎么敢得罪当今圣上的人呢?
“诶,这位官爷,”欧阳俊秀赔笑着,毕小齐子是圣上的人,那地位一定不低,叫一声官爷很合适,“不如坐下来一起吃点?”
司雪黎便笑道,“小齐子,你出去再单点一桌菜吃吧,我和欧阳公子聊会儿天。”
小齐子犹豫,“四小姐,这……”
“去吧。”司雪黎的笑容减淡了几分,这就代表她说的话不可再回绝,小齐子便看了欧阳俊秀一眼,看这欧阳俊秀娘娘腔的样子,还有他在盲山上那个怂样,听说他对朴佑天死缠烂打,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对皇妃怎么样,他心里飞速地估量,便出去了。
欧阳俊秀惊得快掉了下巴,“夕蓝,你好厉害啊,一回来竟然能使唤得动圣上身边的人……”他倒了两杯酒,和司雪黎一个碰杯后,便促狭笑道,“难不成你是想开了,便回来重获圣宠了?”
司雪黎一口喝掉这杯酒,这才笑道,“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不会来怎么能和你再共饮此杯呢?来。”她又满杯了。
她和欧阳俊秀把酒言欢,听欧阳俊秀讲了许多有趣的事,大多是他去异域贩卖碰到的各种各样好玩的事,一问起朴佑天,欧阳俊秀也只是无所谓地摆摆手,“他成亲了,其实我对他也仅仅是好感罢了,既然得不到,何苦为难自己呢?我现在能走遍天下,吃喝玩乐,样样不愁,何必非要留在这个小城里,和他上演一出苦情戏让自己陷入痛苦呢?太有负光阴啦!人生苦短啊,自己活得开心最重要了!”
欧阳俊秀说的漫不经心,也没有什么所谓的豪言壮语,只是用了平平淡淡的口气,就足以让司雪黎心服口服,人生苦短,总是那么执着于得不到的事物,何必呢?
世人常常指责欧阳俊秀,三观不正,喜好男风,可司雪黎却是羡慕他,他豁达开朗,拿得起放得下,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过得舒服,过得开心,世人太过计较得失,就算是在情感上,也都要计较下得到的是不是比付出的少,因此成恨成怨,哪有欧阳俊秀这样过得好?
欧阳俊秀也问了些关于她的事,她避重就轻的,就告诉了他,现在还是皇妃,只不过是以万花国公主的身份嫁了进来,做司皇妃。
“哈?这样也好啊,今后有你这个皇妃朋友在圣上耳边吹枕边风,我就不怕我的生意做不大了,哈哈!”欧阳俊秀知道这个中必有隐情,司雪黎不说,他也不会问,这让司雪黎对他更添了几分好感。
两人天司海北聊到了黄昏,招待了司雪黎用了晚饭后,司雪黎便向欧阳俊秀告别了。
“夕蓝,我还是叫你夕蓝吧,司雪黎这个名字啊,是公主,还是皇妃,我可叫不起,”欧阳俊秀笑意盈盈,忽而带着点似是认真又似是玩笑的口气道,“虽然当初你从圣上身边逃走了,可也只是独自流浪,没有去找别的男人,我猜想,今后若真的让你在生死之间做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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