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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病,早就已经深入骨髓!
江言很快就带着诊所里面的大夫赶到,大夫给薄凉一打了镇定剂后,薄凉一很快就靠着椅背睡下。
而顾南望……大夫在帮顾南望处理伤口的时候,江言就在旁边看着,手臂上面早已经血肉模糊,这得有多用劲啊。
处理好伤口后,江言打了电话让人来拖车,而他则是开车送顾南望和薄凉一回临江别墅。
顾南望拒绝,但江言坚持:“先生,你都已经受伤了,而且今天的伤势都还没有好完全,你这样子开车回去,我实在是不放心。”
“镇定剂也只是暂时的,薄小姐的病情还没有得到控制,所以现在是随时性的,现在她睡着了,我看先生你还是和她一起待在后座吧,如果薄小姐醒了意识还是浑浊的话,你可以照顾她。”
江言见顾南望没有动,于是出声提及了薄凉一。
而随后,顾南望从驾驶座上下来,转身开车门到后座。顾南望是个很执着的人,但一提及薄凉一……
薄凉一就是顾南望的软肋,最脆弱的软肋。
江言随后坐到驾驶座上,开车,目的地直达:临江别墅。
江言是忍了一路,最后在顾南望把薄凉一抱上二楼卧室的时候,江言跟了上去,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朝着顾南望迟疑出声道:“先生,我深知有些话我不该说,可是,你和薄小姐之间可能吗?”
“现如今我反而觉得傅公子说得对,你和薄凉一在一起,你只会受到伤害,最后你会被薄小姐给害死的!”
薄凉一对顾南望胸口捅的那一道,顾南望嘱咐他谁都不让说。
那次是用刀,这次是跳楼,又是用口咬……那下次,下下次呢?在江言看来,只要是薄凉一的一句话,哪怕是要顾南望去死,顾南望也心甘情愿,这不是爱,而是一种执着,一种病态。
“江言,等你遇见了你喜欢的人,你就会明白我现如今的想法和做法。”顾南望抿着唇,然后轻轻一笑出声。
江言哀叹一声:“是爱情吗?可你不管不顾和她在一起,你有想过你们的以后吗?现在说的好不要孩子,可是你能确保吗?先生,我知道我说这些话你不爱听,可是我有个亲戚当初也是这样的想法,说没有孩子并没有关系,可越到后面就越是问题……”
这是事实。
人人都在说这个问题,顾南望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保证,他不会出现江言所说的这种问题。
但是,空口无凭。
时间会证明所有的一切,而顾南望也知道,江言的话是好意,他的担忧也是好意。
“江言,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薄凉一从医院离开的时间是凌晨一点,一来一去,都已经消耗了两三个小时。
见顾南望如此态度,江言便知,他的劝慰并没有对顾南望起作用。
“先生,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有时候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全部。”迈动步伐,江言在出房门之前还是多嘴了一句。
顾南望没有回话,而在江言走后,顾南望也没有入睡,此刻凌晨四点多。
看了一下时间,顾南望直接坐在沙发上面,一支接着一支香烟抽到了天亮……
而韩纾在五点的时候接到了阿诚给她打的电话,韩纾直接开口问:“你要开价多少?”
阿诚俗来是业界内的信誉人,如今打来的电话,想必是为了酬金的事情,然而,事情并不是韩纾所想的这样。
阿诚告诉她:“薄凉一我没杀,那是因为薄凉一开出比我想要的价钱再多两倍,顾南望已经查到我的头上了,而你注定也逃不过,我是看在那六十万的份上才会给你打的这痛的电话以及顾北。”
“你说什么?”
韩纾眉头高高皱起。
她原本以为薄凉一已经被弄死,可没有想到薄凉一还活着,比阿诚想要的价钱再多两倍,薄凉一一个神经病哪里有那么多的钱?
难不成是顾南望?
不,不,韩纾坚决不能让薄凉一继续留在顾南望的身边,绝不!!
“我先出的价格在先,阿诚你怎么能……”
“韩女士,在我们这个行业里面俗来都是谁开的价钱高就给谁做事。”
“呵~那你觉得薄凉一有钱付给你吗?”
“不管她有钱没钱,只要钱能到我手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