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缩了慢一点,很有可能就少掉了一块肉了。
一想到上次头上的伤口,现在还没好全,现在又被她咬伤,新仇旧恨一齐涌上了头,他冷笑道:“我还想对你温柔点,看样子,你是不需要了!”
木晚晚双手都被压在床上,嘴上塞着的被角让她根本不出声音,她看着方成气急败坏的模样,绝望的闭上眼了眼。
她知道没人会来救她。
已经一个星期了,前三天的时候,她也期待过晏如修会过来找她。
可是三天之后,兰斯已经还在原地,他的人也轻松的在林子里进进出出。
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她并没有看到兰斯有多少惊慌的模样,他们的人依旧是悠闲的,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并没有被任何人追逐。
一日一日的等待下去,她就越绝望。
她曾指望过唐云笙,可是他还在出差,这世上能救她的人只有一个晏如修。可是那个人,却是亲手把她送进这个地狱的男人。
她还能指望谁? 她不想死在这种地方,更不愿因为这种理由死去。
可是,谁还能来救她?
方成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去,又去扯她身上仅存的一件男士衬衫,女子晶莹的肌肤在烛火下如同美玉,闪着莹润的光芒。
他咽了咽口水,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摸索着。
木晚晚把头扭向一旁,望着不远处烛台上跳动的火光。
这是她的噩梦,而这个噩梦,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兰斯站在窗边,他站着的位置,刚好是木晚晚转头的地方。
他知道,木晚晚是看得到他的。
只要她做出反抗的举动,他就会去救她。
但是就算方成把她衣服扒光了,也没见她有任何抗拒的模样。
他心头突然就不舒服起来。
方成捏着她的腰正要进入的时候,一颗子弹突然就从他耳边擦过。
男人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回头就看到站在窗边的兰斯。
“兰斯少爷!”他惊叫了一声,吓得腿都软了。
兰斯走进来,并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上前把被子抱住木晚晚,然后扛着她走了出去。
他住的地方跟这边很近,就隔了两件竹房,他把人丢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她问道:“为什么不反抗?”
到最后方成已经把她的手松了,她想反抗,怎么可能做不到?
木晚晚仰着头看着他,她低笑了一声,问道:“当初你说我自作自受,现在我听你的话,怎么又来问我这个问题?”
“……”
“我少吃点苦头,你不高兴吗?”
她微微笑着,那明亮的眸子,却暗淡无光。
兰斯垂眸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一俯,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这几日来,他一直都想这么做了,但是一直苦于没有理由。
可是这种事情,又需要什么理由?
他想做便做了。
可是木晚晚还是咬了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看她那副凶悍的模样,又笑了起来:“怎么,我碰你就不行?”
他那松绿色的眸子跳动着暗光,像是恶狼眸内的嗜血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木晚晚厌恶的皱着眉头:“别碰我。”
他拿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唇,轻哼了一声:“我一定要碰呢?”
说罢,就低下头,再次咬住了她的唇瓣。
他这次一直没有松开她的下巴,让她根本合不上牙关,身子压了下去,直接把人压在了身下。
他冲着她暧昧的笑着:“跟了我怎么样?我保准不让别人再碰你?”
木晚晚一张小脸全部都皱了起来,听了他的话,只是低低吐出一个字来:“滚!”
兰斯却不恼,只是慢慢悠悠的恐吓她:“这里都是男人,只有你一个女人,就算我不碰你,也会有人想上你。你跟了我,起码也只有我一个人碰你。你觉得一个人好,还是十个人好?”
木晚晚盯着他,冷笑了一声:“你觉得十个人,和一个人,有什么差别?”
对她来说,被强。暴就是被强。暴,一个还是两个,又有什么分别!?
兰斯看着她的冰冻的眼神,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你平常都是这副样子吗?跟你的模样一点都不符合啊。”
这样甜美的小女生,却有这种寒冷的眸子,看起来倒是极为新鲜。
“你越这样,我就越感兴趣。”他得意的笑道,“你还不如乖乖听话,好让我早点对你没了兴趣,既然做过我的女人,别人也不会再碰你,一举两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