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都吸引了过去,我心里咚咚直跳,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第一,余小姐从来没有找我来冒充他的先生,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让我介入季氏的财产纠纷。第二,被困山洞是意外,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曲折离奇;第三,从今天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余小姐一起面对所有。”
简洁明了,掷地有声的回答含盖了大量的信息量,惊得那些记者一愣一愣的。
“这里是医院,还请各位照顾一下我这个病人,给我一个安静休息的私人空间,也给我和余小姐一个独处的机会。谢谢大家!”
王佳栋的沉着和镇定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一直以为像他那么一个常年只跟动物交流的人,或许没有办法应对这么复杂的场面,却没有想到他也有着和季苏航一样的冷静强大的气场。
记者们纷纷表示了歉意之后鱼贯而出退回了病房,一切重归平静。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俩个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再次重逢一样。
眼神里缱绻着太多的感悟,说不清也道不明……
他微笑着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回他浅浅的一笑,却并没有抬脚过去他的身边。
我脑子里始终都回响着我婆婆的那句话,“苏航呢?苏航回来了怎么办?”
这是我永远无法忽略的问题,苏航失踪,假如有一天他回来了,我们该怎么面对他?
那一步我最终没有迈出去,嘴角无奈的笑容不需要任何的言语,我想他能明白。
转身离开,他用低沉的声音叫住了我,“安安,在洞里说过的那些话我是认真的。”
“洞里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我已经忘了。”
“不行,你不可以这么无情!”
“嗯,希望你也可以像我一样无情。”
“我不,你回来,你回来。”
他大声的喊着,引得许多的人的围观,而我毅然决然的在众多猜疑悱恻的目光中决然离去。
他醒了,除了脚裸骨折了之外,并无大碍。
所以,是时候该离开了。
我自己一个人结清医院所有的医疗费用,悄无声自的出院。
医院的大门口,我看到很多的采访车停在哪儿围着一辆车,在荣城季氏这次这么大的财经人事震动一定是最夺人眼球的爆炸性新闻。每一家媒体都在想尽千方百计的挖新闻,保镖把他门打开,从车上款款走下来的人是季苏珊。
所有的长枪短炮都对准了她,保镖开始把组成-人墙,把记者拦在人墙外面,制止他们拍照和提问。
可季苏珊却十分高调的示意保镖,“不要对记者朋友这么凶,他们可都是我们季氏的好朋友。”
她笑容十分亲和,给人一种即高贵又有素养的感觉。
“季小姐,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现在这个季苏航先生是假的呢?”
“季小姐,听说你把后妈和季苏航先生的一对龙凤胎儿女都赶出了季家,请问是真的吗?”
“季小姐,余安安小姐和那位假的季先生失踪三天跟你有关系吗?”
记者的提问一个比一个犀利,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客气而嘴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