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失了一个肾我都能安然无恙,这点小伤小痛对我来说又算的了什么呢?”
听到我的话,顾承闫的一张脸变得煞白。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却没有报复的快/感,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跳了上去,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在出租车的后视镜里看着顾承闫一直站在那里,我一直看着,直到他变成一个小黑点。
“姑娘,那个人是你的爱人吧?你们吵架了吗?”出租车的师傅关怀的看着我。
“不是,他是我的前夫。”我擦了擦眼泪淡淡的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我看他挺在乎你的啊,有什么不能挽回的?”
“他拿了我的肾去救另外一个女人。”我淡淡的说道,仿佛我说的是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一个陌生人的事情一般。
听到我的话,出租车师傅长大了嘴巴,一脸的震惊,最后他再也没有开口。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到家的,自从见到顾承闫以后,我就一直浑浑噩噩的,直到邻居将小包子和小团子带回来,我才惊觉,我竟然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看到我的脚肿的和馒头一样,小团子立刻就扁起了嘴巴,一副想要哭的样子。
“我没事,妈妈就是把脚扭到了而已,明天就好了。”
看到小团子要哭的样子,我连忙说道。
邻居看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很热心的多做了一些饭菜端过来给我门一家三口吃了,总算对付了一顿。
我好不容易将两个孩子弄来睡了,已是满身的疲惫。
江北城才走两天,我就将生活搞的一团乱,我都未我剩下的几天而感到忧心了。
想到自己还有两个孩子,我感觉自己不能再这样被顾承闫影响心情了,我找来医药箱正准备给自己简单的处理一下,却听到门铃响了。
我一愣,这个时候,会是谁?
我一拐一拐的走到门前,当我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顾承闫时我的心停止了跳动。
我没有开门,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僵持着。
顾承闫仿佛知道我在里面一般,持续的按着门铃,颇有一种如果我不开门,他就会一直按下去的架势。
我怕吵到两个孩子,迫不得已的打开了门,不过只开了一条缝。
“顾先生,五年不见,你的教养倒是越来越回去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会打扰到我的休息吗?”
我生气的说道。
两个孩子好不容易才睡着,他要是敢吵醒他们,我绝对要和他拼命。
顾承闫没有说话,只是扫了我的脚一眼,扬了扬手中的药瓶,
“帮你把脚弄好,我就走。”
“不用麻烦了。”
我说着就准备关上门,可是顾承闫却一手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