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大声尖叫,闭上眼的她总看见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似乎杨天寿的到来,完完全全把她强迫忘记的东西,潜在的激发出来了。
她抱着脑袋,脑袋疼的厉害。不想回忆,我不想记起那种东西!
钟毅骁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用力的抱住了简唯,用自己的体温来让她镇定下来。
他用柔和的语气说道,“小唯有我呢!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到你!”
简唯的眼眸瞬间睁大,停止了尖叫的她泣不成声。那个少年拘留所里面的少年,曾经也那么的说过......
想起了那个少年,简唯的心镇定了下来。
自己的一生,一直被不同的男人保护着。最早的是父亲,而他抛弃了自己;随后是那个少年,可是我命里无他;现在柯奇然和钟毅骁,可是他们又能陪自己走多远?
伸出双手拦住了钟毅骁的背,逐渐平复了情绪的她缓慢的说道,“我不想再见到那个狱卒杨天寿。请给我五十万,让他彻底消失在我的面前!”
“要多少你都直说,只要能让那个畜生消失在你的眼前!”
“......恩!”
简唯就这样,躺在了钟毅骁的怀里,总算是平静的睡去。
但是睡梦中的她还是不太平,张牙舞爪的似乎在跟什么人搏斗似的。
钟毅骁担忧的一直陪在她身边,关了灯,凭借着冰凉的月光照顾着简唯。
她一把手伸出被子,他就体贴的塞了回去;她一紧张的乱动,他便欺身抱住她的身子,伏在她的脖间温柔的说着“没事,有我在。”
周而复始的,一直在凌晨三点,简唯彻底的安静下来,他才敢睡下。
早上仍旧是8点起床的钟毅骁,拖着疲惫的身子,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交到了她的手里。
“这里是一百万,让那个畜生滚。若是再敢纠缠,就跟他说,我会要了他的命!”
“可是不用这么多,太便宜那个畜生了!”
“没事,你拿着防身,也许他不满足,你也好周旋一下。”
简唯赞同的藏好的支票,坐进了车。
苏影看出了点不对劲,趴在车窗上询问钟毅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必多问。这几天你不只是上下班接送简唯,而且还要十个小时贴身保护着她!”
“十小时贴身保护?”苏影紧皱眉头,这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放心我会保护好少夫人的,不过我申请住在钟家,每天来回实在很劳累!”
昨天的苏影,要从影士岛坐着直升机来回到钟家,然后再开着钟家的车来回接送简唯,这简直就是个大大的体力活。
要自己保护简唯,是挺乐意!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得到了钟毅骁允许的苏影,乐开怀的开着车,顿时觉得天空都明亮了。
送走了简唯的钟毅骁,哈欠连天的他颓废的坐在了早餐桌上。
安井冉和种栋梁都穿着整整齐齐的吃着早饭,看自己儿子大清早的就萎靡成这样,难免会说几句。
“不是少将了也得拿出点少将的样子,昨晚睡的挺早的,怎么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萎靡不振。”
“够了妈!”钟毅骁拿起了桌上的咖啡,仰头便是一饮而尽,“昨晚小唯做恶梦了,我照顾她到凌晨三点才睡......”
此时的钟毅骁已不是咖啡能解救的,他多想一头直接扎进咖啡原液里,换自己一个清醒。
“何管家,给我现磨一杯黑咖啡,越浓越好!”
安井冉紧张的靠了过去,“小唯做了什么噩梦......听说怀孕期间做的梦很灵的,而且还能看出是男是女。”
“你够了!你是共产党员,竟然也这么的迷信。”钟栋梁照旧的边吃早饭边翻阅着报纸时不时的会插上那么一句。
“共产党也是人啊!再说我担心我家的儿媳妇怎么了!”
安井冉再次跟种栋梁争吵起来。他们便是如此,悠哉的时候,吵的比任何夫妻都凶;而大难临头的时候,觉得不会各自飞,要有多恩爱,就有多恩爱!
“我的头很痛啊,你们要吵别处吵去!”心情不好的钟毅骁发火了。
小唯被危险的事情,本来就让自己头大,再加上睡眠不好,脑袋简直就跟偏头痛一样疼。这老两口子还吵来吵去,好想都把他们送去外国养老!
钟毅骁的烦躁,让钟栋梁和安井冉识相的都闭上了嘴。
不过老两口子还在用眼神交流。
“看来儿子真的遇上麻烦事了!”
“是的。不过不要管,他不想让我们知道,肯定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