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这样下去夫人的身体会累垮的。”灵儿担心的说。
若兰娇弱中透出一股刚强的语气:“我没事的,我还不至于娇贵成那样,那样没用!我们要做生活的强者!”
“不管怎样,夫人为了这个家也要保重身体!”灵儿体贴的对若兰说。
若兰转过脸对灵儿说:“你去打盆水来,我为老夫人擦擦脸。我们没能照顾好老人家,让老人家受苦了。”
若兰的眼前回旋着冷先生的话:“夫人,老夫人乃胃寒热虚实所致也。实属伤寒之症。”
“冷先生,老夫人应怎样调理才能痊愈?”若兰问着冷先生的良方。
冷先生附身写着方子说:“胃者腑也,又名水谷之海,与脾为表里。胃气壮则五脏六腑皆壮,足阳明是其经也。观其脉像关上脉浮大,而微滑者虚也,浮而数者热也。观其症肠鸣胀满,汗出滑泄。面赤如醉人,四肢不收,夜不安眠,语狂目乱,便硬者是也。痛甚则腹胁胀满,吐呕不入食。老妇人少吃油腻,以流食为主,无大碍。”
“冷先生,老妇人这病可有什么忌讳之处?”若兰继续问着冷先生。
冷先生递过药方说:“夫人要当心老夫人上下不通,恶闻食臭,嫌人语,振寒喜伸欠。胃中热则唇黑,热甚则登高而歌,弃衣而走,颠狂不定,汗出额上,衄不止。虚则四肢肿满,胸中短气,谷不化而消也。还请夫人留意晚间老妇人的症候并悉心照顾。”“多谢冷先生指点!”若兰一边道谢一边送冷先生出门。
弯弯的月亮挂在幽幽的天空中黄土地沉沉的睡去了。苏宅里上房透出微微的烛光,灵儿端着一盆水跨进了屋门。
清晨,凤凰山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红红的阳光如同一把利剑射向浓雾中,在雾海里消失了。秦厚林手里拿着从凤凰中学门口买回的方便面走上了自己住的二层小楼。“你要走了?”秦厚林问正在收拾东西的寒雪凤。
“不是早晨八点的车吗?这个时间还是你告诉给我的呢,你忘了?”寒雪凤反问走进门的秦厚林。
“是的,还有一会。我只是觉得怎么会这么快?这几天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秦厚林自言自语的说。
寒雪凤收拾着行李。这小客房里空空的,只有一张单人木床和靠窗口放着的一张小桌子,寒雪凤的东西全摊在床上。昨夜就在这房里躺在床上一起看着窗户泛白。
寒雪凤是一周前在泥石流中被秦厚林救了出来。那天秦厚林和谭老师将寒雪凤接到凤凰中学,打开楼梯边上客房的门让她住了下来。秦厚林的房间就在走道尽头。“有空可以到我的房间里坐坐。”寒雪凤对走出去的两位老师说。
几天下来寒雪凤就将这间房间收拾的充满粉脂香味,靠墙的小书架上放的一面圆镜子和好些小瓶小罐。墙壁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电影明星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