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松柏敲了敲九江的脑袋,心情颇为愉悦的说道。
“也对哦,那少爷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九江揉着头问道。
“少爷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过问了。”赵松柏清咳两声,刻意的板着脸,故作严肃的说完就走。
九江碰了一鼻子灰,一步一趋的跟着,脑子里仍有点糊涂,少爷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呢!不时的抬眼偷偷打量着,发现他虽绷着一张脸,但时不时的嘴角微扬,显见是乐得不行,九江这会儿也不糊涂了,心里也有了谱。
钱家的姑娘,可不就是上次见着的那位嘛,模样长得不错,为人行事也大气得很,只那冷冽的模样,看着有些凶悍,想着当时钱家姑娘那凌厉的眼神儿,九江激凌凌打了个寒颤,大少爷这品位,真是不凡。
赵松柏动作也不慢,回到柳庄,就让庄头去请了婆媒,随后让帮着给置办了一份说亲礼,两天后的良辰吉日,就带着一行人等,进了钱家的大门。
钱财主也没有摆款,让管家在大门口迎着,自己侧收拾齐整的在院中等候,待赵松柏带着媒婆进来,亲自领着人到了花厅看茶,足见他的诚意。
钱财主有心嫁女儿,赵松柏又是诚意求娶,这亲事几乎都不用怎么张落,一应按着程序而来,乐得那媒婆是眉开眼笑,再没有比这更容易说和成的亲事了,以往在别家,好是磨破了嘴皮子,低头陪笑,好话说尽,也不一定能说成一桩亲事,而今儿个,都几乎没有她插嘴的余地,真是让她省力气,这是其一,其二么,呵呵,就更让她觉得乐呵了,这钱财主有钱,大家伙都知道,钱财主给的好处,那是少不了,更别提这柳庄的东家,那也是个手面儿广的,这亲事还没说成,出门前就先拿银子招呼她,哎哟,真是,再没有比这个更贴心的了。
说亲礼不是聘礼,聘礼自然是要大办,但说亲礼就要简便很多,虽说简便,但终身大事,赵松柏也没想着省钱,如此,这份说亲礼也算得上上乘的了,钱财主拿着礼单,前前后后的看了一遍,心里也没有任何不足,暗道,这赵家没准比他想象的还要殷实,虽仓促行事,不仅没有半分失礼,还诚意十足,心中越发满意几分。
待到晏客完毕,赵家一行人告辞离去,钱财主将那份礼单,直接让人送到了钱掌珠手里。
话说钱掌珠人虽在后宅,但前院的情况,还是一清二楚的,这家里就他们父女俩个主子,前院都能当半个家,更何况后院了,家里有个风吹草动,她都能知道个清清楚楚,当然这也是钱财主默许的,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整个钱家,都是要交到她手上的。
赵家送了什么说亲礼,钱掌珠早就打听清楚了,这会儿拿着礼单,又认真的瞧了一遍,薄薄的一张礼单,却是足以看出赵家对她的重视,她不由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来,父亲的眼光,向来是不会出错的。
想起上次在屏风后,偷偷看见的那个少年,身姿挺拔,沉稳有度,谈吐清雅,可见其教养,能教养出如此出众的少年,赵家的家风,想必也差不了,如此,她以后的日子,是不是就可以过得轻松肆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