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林这趟回家,本来是想将谣谣与他的事定下来,没想到出了这么多事。
这两天保林也是心力憔悴,心身俱疲。
很多事情都绞到一块来了,他潜意识里也很想同谣谣发生点什么,这样在父母面前好说些,大不了被母亲骂一顿,这有什么。
接下来,就要谣谣怀孕,这样父母虽不高兴,但又不得不接受这个儿媳。
保林心想,不管通过什么样的途径,目的达到了,这就是成功。
跟在后面转了两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有些懊恼,自己真的没用,这点事都干不了。
他跟她没有什么事,总不能瞎说一通。
他现在感觉这事有些难办,谣谣死活不松口,一提这事,她就回避,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以为只要他同意了,谣谣定会求之不得,可他万万没想到,谣谣不吃他这一套。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想去也是白搭。优秀的女人像雾像雨又像风,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冷静冰霜,捉摸不透。
难怪人们都说女人真难懂,确是如此,女人自身就是一个矛盾体,心里想的却不表达出来,与其揣摩女人的心思,不如多做点具体的事。
结过婚的女人,堆在她面前的东西太多,想想这,想想那,不像没有这方面经历的女人,单纯,她们只有爱和不爱之分。
她们想不到那么深层的东西,要想也是往好处想,将来会怎样怎样,一种梦幻般的世界,多姿多彩,越浪漫越好,当然,也有些会在自己编织的彩色梦里不能自拨。
原本谣谣就一个人,(心里装着不是一个人)现又有一个孩子。
保林想到这,若不给她找孩子,保林也想过不管,可是不管,谣谣在病床上那个样子,你于心何忍。
话说回来,你不找,她也会去找的,找不到她是不会罢休的,母子连心这个道理,保林还是懂的。
保林有这一层关系,把孩子找回来是没有错的,不都是为了迎合谣谣的芳心吗?也不尽然。
给谣谣留下好的印象这倒实在,但还有保林良心上的东西,他原本就是有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就是他跟谣谣没有关系,看到他们母子这个样子,他也会伸一把手。
从而展现了保林的大度,为人处事,不计较个人的得失。
可是,在母亲那里又成了不同意的法码,这叫保林如何是好?
假期只剩几天了,明天对不对母亲说呢?
次日,阳光依然灿烂无比,天空万里无云。
保林起床很晚,太阳都照到了保林的床上,保林伸了一下懒腰,他睡过头了。
这时,母亲喊保林吃早饭,保林像是打了个冷颤一样,猛的翻下了床,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惧。
他不知是怎么回事,心跳得非常厉害,他顺了顺气,做了几次深呼吸,心情稍稍的平静了一些。
洗漱完毕,去吃饭,正好父亲也从地里回来了。
母亲将饭菜端上桌,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吃着自己的饭,保林有些奇怪,父母怎么不问他,孩子接回来了,谣谣怎么办?
显然父母对这件事毫不关心,感觉与他们没有丝毫关系。
“爸,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现在的光景好,人比前几年感觉还要好。”
“那是好事,父母身体好是做儿女的福气。”
“你爸,现在就愁一件事。”母亲说这话时,看看保林他爸。
“什么事?”保林一愣,没反应过来。
“你妈想抱孙子,做梦都在说。”
“为这事?不急。”
“昨天,你妈还托人到东村给你物色了一个。”
“别,我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父母面面相觑,怎么他们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是家里的,还是外面的?要是单位上的,带回来看看。”母亲单刀直入。父亲紧锁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现人家还没有同意。”老两口,像是刚吹起的气球,泄了气。
“人家没有同意不要紧,说说女孩的情况。”父亲也想迫不及待听听是什么样的女孩。
“等差不多了再说吧。”
“你这孩子。”母亲有些埋怨。
“这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回头带回来让你们看看。”
“你翻过年就二十六了,你看兰馨比你小一岁,儿子都上幼儿园了。”。
“兰馨是什么人,提她干什么,她一家人没有一只好鸟。”父亲也有些不兴高她的一家人。
兰馨是原大队长的女儿,兰馨在初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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